南枝闻言慌忙跪地,小姐...可是怪了自己多舌, 把她月事已尽的事告诉太傅, 可是...可是她也不知太傅竟然会这般辣手摧花, 如此折辱小姐...。
“小姐, 太傅已经把奴婢的身契交给小姐,求您不要赶我走,让我陪您去西番可好?奴婢求求您了。”
“我不想再和他有所牵连,西番不似北朝繁华,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便要嫁人,若是陪我去西番,岂不是耽误了你的花样年华。”陆明悦语气坚定,拒绝带上南枝。又转头对阿蛮说:“你和常隐的事我也知晓,等我去西番后你就去铺子上当...”
“男人不及小姐重要。”阿蛮干脆利落地斩断了陆明悦想把她留在北朝的想法。
“那小姐可否容奴婢伺候您到年后?”南枝可怜巴巴地问。
陆明悦点点头,她与太傅虽然在分别时闹的难看,却想不到一直陪她身边的两个小丫鬟却如此有情有义。
魏太傅金口玉言,放出让陆明悦滚出北朝的话后,再也没有踏入陆宅半步。
不过张忠倒是在陆明悦把几所商铺的地契和陆宅的房契送回太傅府的第二日找上门来。
“太傅大人说...他与成将军不同,不会让姑娘两手空空地踏往邻国...太傅还说他与姑娘您风花雪月一场,二人各有所得,这些铺面和宅子,就...当是给您的赏赐了。”
张忠语气恭谨,但说出的话却不留情面,想必是魏宁侯命他务必把话“原汁原味”地传送到她耳朵里。
相比于手持扫帚怒目而视的阿蛮,陆明悦却是一派平静,听完张忠的话,笑着让阿蛮收下了几张地契。
张忠回到太傅府,正欲回屋理账,却远远就看到太傅站在他回屋的必经之路上眺望远方光秃秃的海棠树。
他顺着太傅的目光望去,一片萧瑟,没啥好看的。
“她可有说什么?”魏宁侯冷冷地开口,手中把玩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这是半月前南洋使节呈上的贡品,魏宁侯当时看到,就觉得这两颗夜明珠若是镶嵌在凤冠上,配上陆明悦的琼姿玉貌,定是相得益彰。
“这...”张忠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作答。
“重复人说话都不会了?”魏宁侯的声音里已然夹杂了些许怒气。
张忠吓得脱口而出道:“张管家辛苦了,若是无事,小女就不留您在此用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