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侯轻笑一声,略带邪气的咬住她的耳垂,嘴中含糊不清道:“能吓唬本候的人还没出生呢,悦儿你不如省些口舌,专心用在本候身上。”说罢便又要含住对方娇唇。
陆明悦却突然哧哧地笑出声来,云髻在挣脱间早已散落,长发倾泻如墨散在她细白的肩边,道不尽的妩媚。
她伸出玉指挑起魏宁侯的下巴,略带痞气地问:“太傅大人德行有失,小女子怎可让太傅自甘堕落,太傅,您难道没察觉身体有何异样吗?”
魏宁侯缓下动作,袒露的胸肌上一片潮红,他是有发现,身下的蟠桃精撩人情.欲,此刻他体内鲜血翻涌,但是下面好像...并没有什么反映。
“你居然对本候下药!就这般不愿侍奉本候,真把自己当作来北朝觐见的圣女了吗?”
“明悦不敢妄自菲薄,也晓得自己不过是南疆献上给太傅的玩物。但太傅大人不顾明悦意愿行事,与你刀下那些侵略北朝的胡人有何区别?”
陆明悦目光清澈,语气坚定,坦然望向横眉怒目的太傅。
居然把他同那些奸.淫掳掠的胡人相比。真是要气炸他的肺门子。
魏宁侯憋着一肚子火迈下了床,不再看床上的美人一眼,怕是自己一个忍不住,亲手掐死她。
他踹开门,裸着上身怒气冲冲离去。待回了书房,如牛饮般灌下一壶凉茶。逐渐清醒下来。
他一路走至今日,也不尽是顺风顺水。当年他被武德帝发配去胡地送死,在战场上,亦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一路摸爬滚打,带领魏家军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浴血拼搏才打了个漂亮的胜仗。
朝堂上,他亦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才会得有冷面阎王的称号。
至于女人,他更是不缺,出身侯府,相貌不凡,年少时他就是京城闺中女子们思慕对对象,功成名就后更是有数不胜数的女人想要得到他的垂怜。
哪想到今日自己的满腔热忱居然碰上她陆明悦这块冰冷生硬的铁板。
“太傅大人?”张忠抱着画盒站在门边,踌躇不前。以他多年侍奉的经验,现在的太傅最好不要招惹。
都怪自己被美色迷了心窍,方才陆美人一脸委屈,哀求他把画送来,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他神差鬼使就答应了,直到见了太傅这块千年寒冰才被冻醒,当下真是进退两难。
魏宁侯直勾勾地盯着张忠怀里的画盒,点头示意他放下,张忠立马放下画盒,如同身后有鬼差索魂般火急火燎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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