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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罪奴(11)肏pi眼高chao/睡着被太子吃n(1 / 2)

处子屁眼紧嫩到了极致,硕大龟头卡在最粗壮的那处,被生嫩的一圈括约肌箍得死死的。

谢临已然红了眼,摁着阮樱屁股狠狠往里肏。

“呜呜…………”阮樱拖着哭腔害怕又屈辱地摇头,小屁股一个劲儿往后缩。

大鸡巴生生破开紧致的媚肉,一寸一寸肏进屁眼深处,内里的肠壁柔软服帖,蠕动着依附紧贴上来,热乎乎软绵绵吸吮。

屁穴虽不如前面水儿多,但却格外幼嫩服帖,裹着侵入的鸡巴,乖得不像话。

谢临被软嫩肠壁吸得头皮发麻,掐着她屁股尖儿,略撤出一点,复又狠捣上去。

“怎么养的,屁眼这么好肏……”

一滴殷红血珠渗出来,沿着小美人儿雪白腿根往下流,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被破了处的凄美。

“呃嗯………………”

阮樱死死咬着自己的肚兜儿,排泄用的地方被人这样肏,撕裂的痛楚外,更多的是被人插了屁眼儿的耻辱。

疼痛和屈辱下,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流着泪水,几欲要晕厥过去。

可被劈开的疼痛过后,被男人鸡巴磨擦过的肠壁,却不由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稚嫩的肠壁被男人鸡巴的肉棱刮着,每一下都能激起她细细的颤栗。

男人的鸡巴长驱直入,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最后整根没入,直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唔嗯…………”

阮樱不由自主溢出一声悠长娇腻的呻吟,被麻绳捆着的嫩屁股举在半空,被男人鸡巴挑着,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收缩夹紧。

“骚屁股,这就爽了。”

谢临鸡巴挑着少女的嫩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

粉腻屁眼被撑得大开,被迫一次次落下,将体内的巨物吞吃进去。

“嗯……唔嗯……嗯…………”

阮樱跟随着抛动的节奏,情不自禁一声声小声娇哼,肠壁里释出润润的肠液,眉眼间尽是染了情欲的娇态。

谢临看得心头火起,抽插得更加用力,小腹将嫩白臀瓣儿撞得绯红。

“骚货!要是让那老东西肏你,你是不是也这么爽!”

想到胯下绝色的小佳人,本该是那老皇帝的玩物,这一身玉白娇嫩的皮肉,都会被那双枯老的手抚摸玩弄,他的肉棒不由又涨大一圈。

“他碰过你没有,嗯?”

劲腰快速又迅猛地打桩插干,男人一双黑眸鹰隼一般紧紧盯着胯下一脸娇媚、呜咽乱颤的小美人。

“老家伙越老越色,他摸过你没有,肏过你屁眼没有,嗯?说!”

将她口中咬着的肚兜儿掏出,大鸡巴整根撤出粉腻肉洞,又整根贯入,一下一下,狠狠肏干。

“呜啊!啊!坏掉了……呜啊啊!要坏掉了…………”

小美人被操得娇脸儿潮红,阖着眸子咿咿呀呀地乱叫唤,男人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看着原本矜持守礼的美人儿被自己操得濒临崩溃,谢临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柔情。

他敛起方才几乎失控的戾气,大鸡巴往深处一捣,在水腻腻的肉洞里翻搅。

顺势俯身压住她,咬住她胸前一只乱颤的乳团儿,大嘴一张,将整只嫩乳都含进口中,牙齿咀嚼嫩肉,舌面肆意狠舔,软嫩的乳尖被拨弄来去。

“呜啊啊…………”

阮樱娇腻腻哭叫一声,全身都被一股强大的宣泄感支配,小腰儿拼命拱起,嫩屁股不知羞地往男人胯下顶,主动将巨硕的肉根吞得更深。

然后身子猛地一搐,湿腻腻的小屄花挤了两下,生生挤出一股清水儿,颤抖着喷溅出来。

谢临被她高潮时紧咬的屁眼绞得快要泄了,咬着牙撤出来,掐住她脸颊,贲张的顶端捣进她小嘴,顶着她稚嫩的喉咙深处,深深射进了她的身体。

他射得又深又狠,一滴都没漏出来,小美人含着他的鸡巴,青涩地努力吞咽,没调整好呼吸,从鼻孔里呛出来一点,看上去又惨又可爱。

谢临又在她嫩舌头上擦干净了剩余的残液,这才从阮樱嘴里出来,掰开她两瓣屁股打量。

她双腿间臀缝红肿,原本娇嫩紧闭的处子屁眼,被操成个粉腻腻的肉洞,瑟缩着还来不及回拢,还能看到内里不断蠕动的粉肉。

“呜…………”

阮樱屁眼里感到一丝凉飕飕的细风,顿时羞得呜咽起来。

排泄的地方被弄成那样,已经那般松了,一定已经坏掉了……小美人小手捂住可怜的屁眼,哭着想要避开男人注视的视线。

“别挡。”

谢临肏得心情好,好脾气地没和她计较,将全身湿透的玉人儿拢进怀里,拇指小心替她勾着边上的麻绳,不让麻绳勒过来,伤了娇嫩的肠壁。

眼前樱粉柔腻的屁洞颤巍巍一点点收拢,小姑娘却伏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哭得愈发伤心难过。

“怎么了,哭什么?”

怀里一张娇美小脸,还带着情欲未褪去的潮红,泪珠挂在腮边,像雨后的桃花儿瓣。

谢临这会儿只觉得,淫玩过的美人儿里,没有一个比怀里这个更招人疼,故以语气都软了几分,前所未有地哄着怀里的小姑娘。

伤心的原因,阮樱根本说不出口——她那儿被弄成了那样,那般松,今后怕是、怕是出恭都不可能了……

一想到这儿,她哭得更加伤心欲绝,一颗小脑袋“呜呜”埋在男人胸口,臊得根本不敢抬起来。

“没事,不会坏的。”男人大概猜出了她伤心的事,无语笑着安慰她,“没给你弄坏,会合上的。”

小姑娘一抖,软软的嗓音还带着颤儿,“真的吗……”

“真的。”谢临严肃了脸,像在保证什么大事,“下次操起来更爽,你信我。”

阮樱耳朵尖儿一红,缩进男人怀里,颤得更厉害了。

谢临胸膛起伏,一阵闷笑。

他把人抱回榻上,又给她清理了身体,擦去她腿上的血迹,再喂她些水。

看小姑娘疲倦得撑不开眼,干脆拉过旁边的毯子,给她搭在身上,让她好好睡一会儿,谢临这才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冠,坐回桌案前。

香炉里的香片已经燃尽了,太子已经睡得不甚安稳,随时都会醒来。

谢临捡起地上那管紫玉狼毫笔,笔杆上还沾着阮樱屁眼儿里释出的肠液。

他将笔杆塞回太子手里,轻嗤了下——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