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中,她惶恐地感受到,小腹里那股热流……几乎马上就要出来了。
不行啊…………
她急喘一声,费力地咬住唇,拼命让自己忽略胸尖儿上传来的颤栗,只专心忍住那羞人处想要解手的冲动。
她才不会……才不会弄、弄脏他的轿子…………
男人不满足于只用唇齿品尝她的一侧,又伸手抓住湿漉漉的另一侧,手指灵活,反复只调弄凸起的那一点。
拇指和食指攫住捏弄,又来回揉弄;或是食指绕着划圈,时不时搔刮一下;又或是抓弄乳肉时,指缝夹住小肉粒,拉扯间不断碾磨。
“嗯嗯…………”阮樱被他玩得身子软绵绵颤抖,只觉得胸口两团软肉像要融化在他掌中似的。
渐渐地,整个身体都跟着软成了一滩水,玉腿舒展,细腰扭摆,眸子失了焦点,无助地在男人怀中辗转颤抖。
以处子的敏感程度而言,她这样的反应,的确也太敏感了些。
谢临手上并没有使什么力,唇齿间也是以温柔舔吮为主,只是这样轻轻逗弄,她的反应便如此强烈,就算只是轻轻玩弄了乳尖,毫无疑问,这样下去,她很快便会高潮。
看着膝上娇软颤抖、苦苦忍耐喘息的小美人,谢临忽地想起昔年听过的一些传闻。
阮将军膝下只有一位嫡子,直到晚年,才得了一女。
这位阮家小姐一直被如宝似玉地养在深闺,即使是家中亲友,也鲜少能见到她。
直到去年,阮将军带着他宝贝小女儿进了宫,为当时卧病在床的老皇帝献舞一曲。
当时在场的人不多,但所见之人,无不盛赞其身姿容颜、皆属仙品。
当时阮家,明显是想将自家女儿送进宫。而当时的老皇帝,显然又很难在房事上有所作为。
现在想来,阮家故意将她身子调养得娇弱敏感、难以承受激烈房事,好用来取悦在房事上力难从心的老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想着,谢临看着怀中少女的眸色,便又复杂了一些。
可惜了,被调养出这样千娇万贵的身子,却恰逢王权更迭,成了阶下奴。
她可曾感慨过命运不公?又可曾想过,她自己该何去何从?
凝神思索她的身世,谢临捏弄她乳尖的手指忘了控制力道,一时重重地捏了下去。
“呃嗯————”少女胸脯重重一挺,咬着牙溢出声拖着哭腔的闷叫。
她捂着嘴的手掌早已被自己泪水浸湿,挣扎着软软抓住他的衣袖,双腿紧紧绞着,另一手按着她自己的小腹。
谢临回过神,看到容貌纯美的少女哭得满脸是泪,羞耻地扯着他的衣袖求饶:
“大人…………呜…………大人…………”
玉白双腿又绞了绞,她咬唇弓身,细细颤了一会儿,才又望向他,水润的眸中尽是难堪的神色:
“大人……呜……求你…………快停下…………我、呃嗯…………”
“停下?”
谢临一手还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尖,并未使力,除此之外,并未对她施加别的刺激。
倒是她那两团儿饱乳,顶端都被他吃得湿漉漉的,娇颤颤地哆嗦着,看起来煞是诱人。
“这样就受不住了?”他好笑地轻轻捏了捏她另一只奶尖儿。
“嗯嗯…………大人…………”少女眯着水眸,发出又娇又细的哼叫,小身子在他膝上猛地蜷缩起来,像只熟透的虾子,隐隐颤抖不止。
“大人……我…………”像是接下来要说的话极难启齿似的,少女满脸羞绝,“罪奴……要、要……忍不住了…………哈啊…………”她费力低喘,拉着他袖口苦苦哀求,“会弄、弄脏您的轿子…………求您…………呜…………”
谢临这才会意,原来,她还在为了不“尿出来”而苦苦忍耐。
看她忍得那样辛苦,谢临仁慈地停了手,没再继续刺激她,手掌却抚上了她白皙的小腹——那里细嫩平坦,膀胱并没有充盈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已经流出来了吗?要不要帮你找只恭桶?”他故意说得露骨,刺激怀里的小美人,逗得她又羞耻啼哭起来,“或者我帮你擦一擦?”
阮樱哭着拼命摇头,顾不上仍在身体深处陌生的悸动,双手胡乱推开他,护住自己胸口。
谢临没继续搂着她,任由她软绵绵跌到座椅下,在他脚边缩成一团。
*
轿子停在文华殿,谢临在前朝做太师时,就不止一次被留宿宫中,向来都是住在这里。
他把轿子里衣不蔽体的少女抱在怀里,手掌托住她的裸臀,宽袍大袖将她遮得严实,小姑娘倒羞得一动都不敢动,整个脸都埋在他胸口。
文华殿里只留了值夜的小太监,他向来不喜人伺候,所以甚至没留宫女。
抱着人进了内间,将人放在榻上,少女立刻抓起旁边的锦被盖住身体。
谢临叫小太监送来热水,自顾自脱下外袍,擦手洗脸,瞥了眼缩在他榻上的阮樱:
“此处只有一张榻、一床被,你这是在自荐枕席?”
“不是、不是的……”阮樱被他说得难为情,躲在锦被里小声求他,“罪奴的衣裳……都落在宫巷中……求大人、求大人……”
她说着说着又要掉泪,光着身子躲在一个成年男子的床上,还要他去帮忙取自己被剥了的衣裳,这种事她此前想都未想过。
谢临又除掉中衣,只穿了贴身的衣裤,坐在榻边,阮樱又往角落里躲了躲。
“我已叫人去替你取了,你稍等片刻即可。”他语调温和。
阮樱刚想感谢他,又听见他说:“就是你跪在我脚边,险些被我弄丢了身子的时候。”
她不懂“丢了身子”是怎么回事,但想起那时快要窒息的晕厥感,她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好话,两颊顿时又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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