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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罪奴(3)深夜宫巷 被一群太监按在墙上(2 / 2)

顶端最软的那处被人猛然掐住,隔着中衣狠狠用指甲掐着,阮樱痛得小脸发白,咬唇痛声闷哼。

“干爹,她奶子好软啊!比翠云那个骚货还软!”有个太监兴奋地低声叫唤。

抓捏她胸口的手扯开她的中衣,露出阮樱一片雪腻酥胸,和那件鲜红的小肚兜。

“不要——不要——你们凭什么、放开我……放开!”

阮樱拼命挣扎,双手乱挥,却被王公公捉住了双腕,反手扣在墙上。

大太监涂了白粉一样的脸凑近她,冲她狞笑一下:“凭什么?就凭你是个罪奴,咱们想怎么玩你都成。啧啧……”

他伸出舌头,沿着阮樱嫩白脖颈舔了一下:“这小模样长得,啧,可真是个美人儿啊,就是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这么嫩。”

他的舌头湿冷粘腻,阮樱被舔得颤栗起来,而他话里的含义,更让阮樱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不要…………”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阮樱绝望摇头,“不要这样…………求你们…………”

“别急,等会儿有的是你求的。”王公公一笑,目光落在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红肚兜儿上。

手里的拂尘柄隔着肚兜儿,朝那团隆起的尖尖儿上戳过去,反复只戳那一点。

“嗯…………你、你干什么…………住手………………”

硬硬的尖端不断戳刺着那处,有些痛楚,却又有一股陌生的情愫渐渐堆在胸口。

阮樱本能地屏住呼吸,摇头抗拒着什么,好看的眼儿渐渐眯了起来。

可她仍然清晰地感觉到,那处自己都从未碰过的顶端,有什么东西,渐渐被戳弄得肿了起来。

那拂尘柄每戳那儿一下,酥麻的感觉便瞬间强烈一下。

她方才乱蹬挣扎的腿儿也软了,眯着水眸辛苦忍耐着,心中满是对自己身体发生变化的恐惧与慌乱。

鲜红肚兜上,一只小小的凸点悄悄顶起,被拂尘柄来回拨弄着。

柔嫩弹性的触感,透过拂尘柄传来,王太监毫不手软,尾端朝那粒小小凸起猛然剐蹭下去。

“哈啊…………!”

阮樱不由急喘一声,胸口两团隆起也跟着剧烈起伏。

听见她这声娇喘,那些太监都笑了起来:“发情了,啧啧,看她奶头硬了。”

阮樱闭上眼,在一片嘲笑声中,死死忍住继续喘息的冲动。

方才那声喘,她自己听了都脸红,她怎么会发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声音……

王公公冷笑一声,把她松开。

小太监们再一次一拥而上,有的架着她手臂,有的架起她双腿。

小兜儿被人一把扯开,浑圆粉桃暴露在月光下,愈发显得莹白如玉。然后一只手便抓了过去,将那只美好的乳儿抓得变形,顶端的粉粒儿被太监用拇指来回揉按。

“干你娘!奶头这么嫩!”

另一只乳儿也被人抓住,娇软粉尖儿被那人扯在手里,故意将她粉桃儿拉扯着抻长。

“嗯啊…………痛、呜…………松手………………”

阮樱吃痛,艰难地从唇瓣中挤出一声喘息。

“别忍着,想叫就叫,咱们伺候得你不舒爽吗?”

有个太监笑嘻嘻在她耳边劝,说完,就低头在她胸口深深吮咬,一口一个牙印,将白腻胸口咬得齿痕斑驳。

“呜…………别咬、痛…………求公公们…………嗯、饶了、饶了我…………”

“饶了你?绕了你,哪再找来个这么美貌生嫩的妞来玩?”

太监们架起她双腿,将她亵裤拽到膝盖上,捧着她两截嫩白大腿亲了起来。

“嗯…………不要、不要…………救命、呜…………救命、呃嗯…………”

阮樱费力地摇着头,胸乳被人嘬得又痛又痒,两颗头颅埋在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灵活的舌头舔得她腿儿发颤,竟连声救命都无法高声喊出口。

鞋袜也被人脱掉,有人把口鼻贴在她细嫩足底,深深嗅了一口:“香的!”然后啊呜一口,将她半只脚掌含进口中。

另一只小巧莲足也被人握在掌心,有人在用指甲搔刮她的足底。

“呜嗯………………不要………嗯哈……哈啊……救命…………救…………”

足底被搔刮得痛痒难耐,羞人的喘息再也忍不住,阮樱玉腿不禁胡乱踢蹬,趾尖被刺激得张开又合上,十足勾人的模样。

清冷月光下,无人的宫巷里,阮樱被一群太监按在墙上,剥得半裸,她手脚都被压住,只能敞着娇躯,任由他们亵玩。

那些人的口和手,在她身上肆意索取,被肆意玩弄的每一处,都是从未给别人触碰过的鲜嫩柔软。

阮樱还未经过人事,哪里受得住这么多人一起淫玩,她那点强自忍耐的意志显得格外软弱无力,身体深处,陌生的情愫愈发翻涌,全都成了堵在胸口的一声声压抑喘息。

等那些太监玩够了,阮樱已经被他们玩得神志昏昏,手脚发软。

“干爹,咱们该办正事了吧?”有人将阮樱翻转过来,按在墙上。

满是指印的两只粉团儿被迫挤压在墙壁上,被挤成扁扁的样子,冰冷的刺激让阮樱不禁打个哆嗦,清醒了几分。

王太监点点头,走过来,蹲下身,将阮樱腿上挂着的亵裤脱掉,仰脸打量起来。

那一处显然还是未经过事的处子地,粉白紧闭,王太监看了一会儿,挑挑眉。

“唷,还是个白户。”他手伸到前面细细抚摸,一边点头,“的确,一根毛都没有,生嫩得很。”

阮樱回过了些神,感受到王太监抚摸的地方,顿时怕得战栗起来。

本能将大腿紧紧夹住,她手伸下去,想要推开王太监,软着嗓音哀求:“王公公,求求你……别碰那儿……求求你……”

她身子已经被玷污了,若连这最后的贞洁都守不住……

王公公冷笑一声,手中的拂尘柄冷冷拨开那两瓣紧闭的花唇,猛地往里一插。

“…………呃啊…………!!”

细柄一下没能插进紧闭的秘径,沿着花缝向前一滑,生生戳在藏在花唇深处、未曾见人的小花蒂上。

阮樱痛得细眉紧蹙,被压在墙上的身体狠狠一颤,高声痛叫出来。

马上有太监过来,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可宫巷口,很快就出现了一只摇晃的灯笼,后面跟着两个轿夫打扮的人。

“什么人?”

连同王公公在内,一群太监都愣了一瞬。

王公公反应快,马上挡在阮樱身前,高声朝那两个轿夫解释:“是徭役所,在惩戒犯事的罪奴。”

一般宫中人听说受罚的是最低贱的罪奴,便不会再多问。

可兴许是方才那一声哭叫太过娇嫩,月光下那一抹嫩白身躯又太过明显,巷外经过的人并没有立刻离开。

阮樱意识到,倘若她不抓住这个机会,也许今夜,她便会彻底失身在这条巷子里。

她守住一口气,趁着身边的太监们还在犹疑,忽然用力挣脱了他们,不顾一切朝巷子外跑去。

她亵裤都被脱掉,月光下,她粉臀摇摆,玉腿交叠舒展,就算这群太监玩惯了宫女,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

他们呆看的瞬间,错过了抓回阮樱的最好时机。

阮樱憋住的那一口气,直到看到巷子外那乘青黑色的官轿,才终于吐了出来。

是官轿。

确定了这一点后,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瞬间消散,她双膝一软,虚软跌倒在那辆轿子旁。

“大人……”

她怕官轿里的人不救她,甚至顾不上遮挡自己的身体,两只小手攥住垂在地上的轿帘。

“大人……徭役所的公公带人,想要、想要强占了罪奴……”

她忍着羞耻,吸了口气,逼自己继续说下去:

“罪奴服劳役,是法理所在,却不应、不应被人糟践清白……求大人出手相救……阮樱、阮樱……感念在心……”

“哦。”轿帘后,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

他沉吟了片刻,这才挑开了轿帘。

月光下,衣衫凌乱的少女光着屁股,伏在石板路上,胸前两团乳儿全都光裸着,上面遍布指痕。

那张纯美小脸布满泪痕,明明羞耻得快要受不住了,却仍然固执地仰脸望着他,湿漉漉的眼里映着清亮的月光。

官轿里,男人面如冠玉,眉目间清隽疏冷。

他又看了阮樱一会儿,直将她看得全身发烫,这才淡淡开口:“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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