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秦院长赶来撑腰,主治医生听到覃静州要暂时隐瞒他苏醒的要求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和教授女儿现在的靠山……就是靠山他爹都未必愿意和京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院长掰手腕。
随后覃静州又要求他和秦师兄单独聊聊,医生和护士们没二话,一起走出了病房。
覃静州看向秦师兄,“我会成植物人是因为中毒。”
秦师兄:……
覃静州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一种前所未见的神经毒素。我感觉很有点意思,就随手做了点试验。”
秦师兄难得生出无槽可吐的无奈,“拿你自己的身体做试验吗?”语气立时严肃起来,“简直胡闹!”
覃静州替师兄把没说出口的话说了,“我可不是在作死。师兄你知道我之前研究方向,我肯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而且这神经毒素的来源我有些猜测但我偏偏没有证据。”他微皱眉头做仔细思考状,片刻后才郑重说,“我略有所得,等我休息几天就展示给你看……师兄,帮我转院。”
原主上佳的品德和学术信誉,秦师兄无需犹豫就选择相信他,即使他说的这番话听着多少透着点……不靠谱。
秦师兄也确实没有犹豫,“好。”
原主女儿,也就是豪门真千金和纯熙仗着“金主”的人脉,才把原主送进这个收费极高,但医疗水平和收费相符的著名私人医院。而这间私人医院的副院长就是那位“金主”的亲戚。
即使负责原主的医护人员的职业素养可以信任,覃静州也不想继续在女儿“金主”的眼皮子底下休养,尤其是这位“金主”正忙着追求,尽全力在讨好团宠靳荔。
办理出院手续又不需要副院长首肯,更别说秦师兄直接找上了医院院长——院长毕业于京城大学医学院,和秦师兄以及原主都是校友。
于是覃静州穿过来不超过三小时,就入住了京城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的疗养病房。等秦师兄再次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准备吃晚饭的时候。
覃静州连声谢都没有,只把密密麻麻满是字的手机屏幕亮给秦师兄看,“一切顺利的话,今晚就让师兄你知道我究竟经历了什么,也发现了什么。”
秦师兄定定地端详了他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那一会儿我可得好好感受一下。”
手机上写的正是一篇配料表,第一样和第二样材料后面有个小括号,标注着“我实验室里应该有存活,如果我的实验室还在的话”。
实际上原主的实验室真的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