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站在后面,视线却落在骆修泽的后颈上。刚才他低头的时候,她看到了骆修泽脖子后一个不明显的印记。
排在前面的小道童走了,虞秋完全没有心情吃素斋,随便选了三道菜,问骆修泽:“骆道长,饭后能陪我在朝天观里走走吗?”
骆修泽愣了一下,点头:“可以。”
朝天观的斋堂要要比上清观和玉泉观更安静,大约是派系不同,朝天观的弟子大多都很严肃,其中以骆修泽为最,虞秋发现道观里好多年轻的弟子都朝他看齐,目光里的尊重骗不了人。
这就比较难办了。
虞秋不得不选了一处偏僻的后山,胡扯道:“我发现这里地形有些不一般。”
骆修泽当真了,真心称赞道:“没想到飞升道长对堪舆术也这么精通。”
虞秋笑着说:“还行吧。”脚下却往山林深处走。
骆修泽答应陪虞秋来逛逛,也没多想,跟上虞秋,嘴上还在说着这处的风水布局。
虞秋看差不多了,才停下来,转过身对骆修泽说:“把衣服脱了。”
骆修泽正说到“背山面水,负阴抱阳”,冷不防听虞秋来了这一句,一时没转过脑筋来:“脱、脱什么?”
虞秋抬手指了指他的衣服,又重复一遍。
骆修泽脸色涨红,恼羞成怒道:“飞升道长,开这种玩笑没有意思!”
虞秋:“我没和你开玩笑,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骆修泽的脸由红转黑,他忿忿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就要走。
虞秋怎么可能放他离开,原本不想亲自动手的,没有办法,直接扯住了骆修泽的袖子。
“刺啦——”
骆修泽蓝色道袍的一边袖子被虞秋整齐撕下来,扔到了地上。
骆修泽已经呆了!
他活了快三十年完全没遇过这样的事情,直到裸露的手臂被小风吹着带起丝丝的凉意,他才回过神,下意识地摸自己的桃木剑,不过手在背后摸了一个空他才想起来,这里是自己长大的道观,他的木剑还在房间。
骆修泽见虞秋还要上手,转身就跑。
虞秋快走几步扯住他的衣领,又扯下一块布。
骆修泽崩溃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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