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跳转的未免也太快了一些,不过比起前者,深川绮礼更想知道[狗卷君喜欢什么]的答案。
五条悟比了个拇指:“金枪鱼蛋黄酱口味的饭团。”
深川绮礼秒答:“我知道这个。”
五条悟又晃着凳子想了一会儿,地面上咒力的流光将他的脸部轮廓照射出来,影子拉长在上方的符咒上:“那还有可能就是比较喜欢平淡的反应吧,棘那孩子似乎不太喜欢吵吵闹闹的。”
深川绮礼:危。
五条悟叹了口气:“要不你还是放弃吧,倒追这么久没成功是没有结果的。”
深川绮礼起身,忍住了把手上的椅子往他脑袋上抡过去的冲动:“五条先生,你知道打扰别人谈恋爱的人都会有什么下场吗?”
五条悟顺手拎过她手中的椅子放回原位,歪头:“什么下场?”
“你到三十岁之前必然找不到对象。”
“反弹!”
哇靠,幼稚鬼吧!
很难相信这样性格的人是老师,但深川绮礼所有的攻击意识在面对五条悟的时候全都无效,像是小动物一般直觉那样,她觉得自己对上这位可能没有多大的胜算。
深川绮礼心想,自己十五年的人生旅程中,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一见钟情,竟然是这样的曲折。
这间用来测试深川绮礼是否附带咒力危险性的房间实在是不适合谈话,更像是要做什么奇怪的献祭,五条悟还是带着深川绮礼走出这间房间,换了个敞亮的教室。
毕竟咒言师的后裔,小时候周围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打着“交朋友”旗号,却别有用心的人。
“对了,我的灵魂是什么颜色?”
深川绮礼面无表情:“没仔细看,眼睛会痛,太刺眼了。”
五条悟满意:“是嘛,毕竟我本人就很闪耀。”
深川绮礼无语:“其实很少有让我接不上话的人,五条先生。”
五条悟扭头:“我的荣幸。”
他关上门,在这间教室里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招手让深川绮礼速速加入聊天局。
“……说起来,最近诅咒师的事情有意大利黑手党的帮助,是你干的吧?”
深川绮礼理了理袖口,露出关系户的小骄傲:“你们咒术师好好处理诅咒吧,这种人类渣滓就交给黑手党来清扫就可以了。”
能够请得动意大利黑手党最顶端的组织,五条悟对深川绮礼的身价多了一丝探究——她是凭借什么让彭格列的人主动来清理这些原本无关、又可能导致人员伤亡的麻烦事情的?
等会儿。五条悟愣了愣: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在给小孩筛选对象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