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时老……”
墨祁恩走到面前尊敬的称呼了声。
时屹舟继续处理着杂草并没有起身,停了好几秒后才再次出声;
「不知近日墨先生找我何事?」。
这几日时屹舟只在国外过了一夜早就回来了,回来后一直处于消失状态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对他墨祁恩找他他是知情的,但是不知他是何意。
墨祁恩今天也没想来闲谈,他还想赶回去陪时初,所以说话也是直奔主题;
“找时老是因为宁淑芳,我想时先生已经知道时初和宁淑芳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时初是熊猫血,您夫人也是,我不知道当年血型这件事为什么没有引起你们的怀疑,确实,世界上是有很多父母不是熊猫血但生下来熊猫血的孩子。
但那个概率是比较小的,前几天宁淑芳去学校闹,闹到了警察局,当时我就知道这事要真相大白了。
可我不知道您对于这件事,对于阿初是什么态度,所以我想提前见你一面。
如果您知道真相后还是选择你养了十几年的时韵,那没关系,阿初的未来由我一个人宠着。
但我不会让你直接伤了阿初的心,所以我要提前准备,那如果您愿意认下阿初,对于时韵和宁淑芳的处罚您一定是很为难的。
毕竟也有十几年的感情了,那么就交给我处理,您和阿初谁都不用出面,我会把一切善后的事情处理妥当,我所有的目的只是不想有任何糟心的事情直接摆在阿初面前,让她措手不及,让她无助崩溃,所有的事,我都会帮她挡着”。
墨祁恩说完这些,时屹舟才终于停下手中的活计。
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墨祁恩,然后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很虔诚而正式的走到墨祁恩面前,主动向他伸出手,满脸歉疚和诚恳;
“墨先生,很感激有你这样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宠着我的女儿,这十几年来,她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以后恳请你一如既往的善待她,好吗?”
这时的时屹舟满满的父爱,像所有普通的父亲一样,恳请着女婿善待自己的女儿,尤其他的女儿,曾经吃了那么多的苦。
墨祁恩听完就直接握住了时屹舟伸过来的手,心里也为时初感到高兴,毕竟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愿望了,终于如愿了。
“您放心,我会待您的女儿生生世世视如珍宝……”
墨祁恩没有说阿初,而是直接说「您的女儿」,这份认可他的小女孩终于盼到了。
时屹舟看着眼前这个有担当有责任的年轻男人,忽然就惭愧了起来,满眼落寞的哀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男人,是我无能,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让她们纷纷遭人所害,这么多年都毫不自知,那天若不是你忽然提醒,可能到现在我都不敢去正视简夕的死,她死后我很伤心,伤心到一直不愿接受,对于她的车祸也从未去分析后是否真是意外,后来我去调去那起车祸的所有资料,当时我有意让家里佣人将文件递给时韵,那时只是试探,那个时候我是不愿意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