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公的话,奴叫颖哥,若是官人喜欢,您为奴赐名也是奴的荣幸,”颖哥不太知道这位贵客什么意思,但或许是对自己技术的不自信,连忙道:“来往的娘子们看中奴的行货本钱,总是觉得受用,因此常来照顾奴的日子。”
萧明稷扫了几眼,虽然觉得心中不适,还是勉强道:“便没有人觉得你过大反而不够受用?”
“回相公的话,这个自然不会。”
颖哥微微有些疑惑,都到青楼里来了,那还有嫌弃男人那里的,老老实实道:“妇人们都爱大的,若是相公点的那种如镰刀新月般的器物,前些年这里做头牌的小倌有的,后来被长公主们包了去留在府中,说是沾了身子便比旁人更妙,服侍得爽利。”
他虽然面相看着憨厚老实,其实入了这间能接触到达官显贵的销金窟,听着那金银掷地的美妙清脆,哪有不想拼命爬到最高处,而后成为某位显贵的私宠锦衣玉食,又或者攒够了钱赎身逍遥,只是奈何这除了努力之外也看天赋,他至今仍然陷在这片污泥里。
那个头牌与他本是一同被买进来的,但是他生得更讨贵人喜欢,所以一直都是长公主们的必点,而有些女子头一回没得到那位的空档,在自己这里死去活来了一夜,过后满口称赞,到后来有了机会依旧去点了更贵的头牌。
玩弄人的权贵不论男女,都是如此。
他说完这话,却见对面衣冠齐整的贵人多了几分笑意,“那你就将素日里讨好女子的本事都用在这位娘子的身上,叫我瞧瞧。”
太上皇的姊妹众多,萧明稷听了却也不去深究到底是哪位驸马都尉又在默默承受这份苦楚,这些小打小闹如果不是涉及朝政,便是民不举官不究,驸马们忍着,天子就是有所耳闻也全当不知道。
洛阳红与颖哥共侍一夫的时候并不算少,应了一声,便面带笑容地迎上去了,但是还没等两人到榻上,那贵人却蹙了眉,“不是你这般笑脸迎客的,要冷着些流泪,不许出声,不许迎合,不许觉得欢愉。”
老鸨明白了些,那笑意里多了些心照不宣的语气,低声俯身道:“相公是想瞧人奸||污良家女子,还能叫那木头一样的女子舒爽,是不是?”
有些男子自己不行,也没有胆量作奸犯科,便来看别人快活。
她这话本来不觉得有错,但是萧明稷的眼神却如刀一般冷冽,剜了她一眼,颔首道:“便按这个来就是了,若是当真有本事,我自然有赏赐。”
这样的话,这场游戏能不能叫观看者高兴,便全部看男子的本事。
其实女子本来就不容易动情,即便是那些与夫君两心相许的良家女子,纯粹身体上也未必能得到多少欢愉,更不要说还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花魁娘子,对待男子进来出去的,不觉得受罪就已经很好了,能叫洛阳红觉得舒服的男人也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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