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朕念你的好处,就快些生一个皇子出来给乳母带着,安心服侍朕躬。”
皇帝想一想自己这些儿子都觉得头痛,对不谙世事的郑玉磬也忍不住品评,“稷儿宁肯养外室,也不愿意娶正妃,辉儿又宠妾太过,长子怕不是嫡子,偏偏他倒是自鸣得意。”
圣上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去看郑玉磬的神色,郑玉磬听见萧明稷纳了外宅震惊远胜于心酸难过,但想一想他曾经想要秦家忍气吞声,将自己拱手奉上,暂且做个没名分的外室,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们这些皇室的男子,想养一个女人容易至极,只是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什么来头,会不会像她一般,是个被人抢来的民妇。
她见身侧天子神色,遂掩口一笑,揶揄他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圣人当日金屋藏娇,其间种种,难道全忘了?”
圣上见她这样含羞带怯的女儿情态,忍不住想到了她浴池之中的风情,久旷之下难免将手臂收紧了几分,虽然知道她身体伺候不了,可还是低声调笑道:“说来朕也只有第一回 才是真正尽了兴的,后来音音的身子就金贵起来了,朕连点荤腥的滋味都沾不上。”
郑玉磬的脸色一白,她那个时候神志不清,哪怕心里知道不对,但也迎了上去,圣上急切归急切,可的确也能顾及到女子的感受,后面她渐渐恢复,握住圣上的肩膀推拒哀泣,但也回不了头了。
“仗着胎气略稳些,您就又来羞我,也不知道您送来的都是些什么好东西,孩子给了乳母带着,我倒是要来带圣上了。”
那种迷幻且无助的感觉,郑玉磬不想再尝第二回 ,这些日子她借着身子不适不能侍寝,但圣上也自有寻乐子的去处,她半真半假地生气道:“新的姊妹还是快些选进宫才好,我可应付不来圣上这般精神。”
她初次怀孕大概率是不会如此通畅的,但不知道是宫中的嬷嬷按摩的时候用了些手段,还是她吃的东西里面有类似鹿角粉之类的民间偏方,竟然提前便有了,圣上调弄抚触时发现之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是该养育孩子的口粮,却都被天子强占了去。
圣上闻言也不生气,反倒是起身俯下将郑玉磬抱到了内室,他晨起见她睡得还好,不忍心打扰,现下她这样娇滴滴的模样,却正好用来欺负。
“选上来的妃嫔再好,也比不得音音,朕总归是最疼你的,”圣上含笑道:“欠的次数暂且算着也好,朕先来讨些利息,音音可不许吝啬。”
她惊慌失措,哪怕是面对很多回天子这般强硬对待也没办法做到彻底麻木,只能拽紧榻上的枕头,把自己像是吐火罗赠送给圣上的鸵鸟一样埋起来,祈求这一桩事能尽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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