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讨厌着什么,乐殊很快的回答道:“没有,对不起。”
魏玉应了一声权当听见了的回应,手麻利的打开了笼子的大门。里面束缚带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一个填满笼子的个体,乐殊下意识地躲在人身后,被魏玉一把拎起。
“躲什么,解决问题的时候也是这么躲的吗?”
“我不要进去!”乐殊罕见的用了否定词,全身上下连嘴都在抗议。
“对不起,我就是不想这么便宜他嘛!”几乎要拖出哭腔的乐殊看着男人不以为然的看着她。“我就是置气凭什么他这么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轻易抹平我受得气,我不重要吗?”
我不重要吗。眼神也这么传达着的看着男人。
魏玉没有被乐殊的眼神压住行动,只是沉默地把人摁进笼中。带着点啜泣声的乐殊安静地被束缚带固定在笼中。
笼门没关,敞开着的笼子只能关住心甘情愿的小鸟,又或者被剪掉飞羽的鸟。被剪掉飞羽的她低着头不知什么表情,只是玩弄着束缚自己的尼龙带。
魏玉蹲在笼外,看着笼内低头不语的小女人,“我知道你委屈,但你现在在笼子里会冷静一点吗?”
“……大概。”有些沉闷的声音从笼中传来。
“那现在好好说说为什么不想解决。”
乐殊这才抬起头看着外面的男人,虽然才隔着几道虚无的铁丝,但内心意外地比之前平静了很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笼子就这么有魔力,似乎抹平了游戏内的地位差,把自己拉回到某一个安全的角落一般。
“我就是不喜欢你们似乎道歉了就划清了界限的做法,”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屈的念叨着,“而且明明原谅的主动权在我。”
“那我现在就这件事对你说对不起可以吗,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魏玉隔着笼子伸手指进去抚匀了流淌着的泪滴。
“好啦……我不想再想那些事了。”乐殊缩成一团在笼中。
好累,不想再想这种事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疲态,魏玉也没有扰她,就这么蹲着看着她缩成一团。他知道她躲避的越久越成一场闹剧,但她似乎最近经历了太多。
“如果,我说如果,你需要发泄的话,想不想试试水牢。”
“嗯……?”乐殊从一团中恢复正常坐姿,眼中带着点震惊颜色的看着发起者。“我确实想要发泄,但我还只敢挨一顿毒打。”
魏玉改蹲为盘腿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也不敢说自己多能耐,但你想发泄的话就跟我说,什么都可以陪你。”
乐殊看着笼外的男人,眼中震惊神色不减。“你的意思是,首先我乐意?”
“?啊不然你不乐意我打你干嘛?”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一会,直到乐殊颤抖着双唇吐出声音:“首先是我?”
“至少我觉得不是二十四乘七的话,我们的关系里,我们一起玩是最重要的。”魏玉看着处于震惊状态的乐殊不解的说道。“上一个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乐殊没有回最后一句话,只是看着在沉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