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该作出决定了哦。”
仓田厚在授课结束后认真说道:“是否要以职业棋手为目标进发——说实话,这比普通的工作就职还要更难一些,而且压力很大,阿镜妹妹没问题吗?”
他总觉得这个家庭有点不正常,但他没有证据。
“放心吧。”
正坐在面前的,是已经换上了新水手服的国中少女:“这两年里承蒙您指点,仓田老师。”
黑猫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最后卧在她手边的位置发出愉快的咕噜声。更远的地方,甚尔并拢手指,将试图用术式偷袭的熊孩子敲翻在地,他当然没办法暴揍家主的幼子,因此将力道控制在了不至于留下伤痕但也确实很痛的程度:“你也差不多该放弃了吧?”
“用咒力强化身体,我也是可以跟上这种速度的!”
直哉不甘示弱:“就算现在的我不行,以后也一定可以!
甚尔没搭理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看了一眼时间:“我该去工作了。”
“又是什么?咒灵吗?和那家伙一起去?”
“算是吧。”
“嘁,明明只是个女人。”
“……你先偷袭她成功一次再说这种话吧。”
要知道,上次他误触减量的雷符被烫出了爆炸头,还在禅院家小范围社死了一次。
“有那种眼睛的话,性别也基本上无所谓了。”
直哉很认可地点点头,将他吃亏视作是因为对手开挂,而不是输给了女的:“毕竟就连六眼都只能注视着当下呢。”
六眼,天眼通,漏尽通,天元大人不死的术式,咒术师里确实偶尔会出现这种“不太像人”的设定。
直哉在对方手里倒霉的次数太多,因而语气不善:“反正再过两年就可以把她嫁掉了,不过可惜,那种眼睛像是六眼一样,只要一个还活着,新的就不会再出生。”
甚尔停顿了一下,刚刚这句话好像没办法轻易当成是小孩在泄愤口嗨。
他问:“你从谁那里听说的?”
第18章 18
直哉双手垫在后脑勺,说了个很陌生的名字,又解释说,反正不过是某个侧室,那群人私下里交谈的时候被他听到。
说完他又将话题引向自己,有点小骄傲地表示,以他这个年龄就能学会用咒力强化听觉,以后才不会被莫名其妙的人背刺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