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桥搓了搓手写起了第三封信。
告诉姜假仙儿,他们两家要结亲了嘿嘿嘿。
……
姜清玄一早起来就觉得身上有些重,今日有大朝议,他自己穿上官服从房中出来。
走到小厅,他看见卫瑾瑜坐在饭桌前打哈欠。
“既然夜里有事你又何必这么早起?”
卫瑾瑜抬起头,笑着说:“我又不是特意在等曾外祖父,只不过是饿了就起来了。”
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
姜清玄摇了摇头拿起一个蒸饼:
“郑家之事,皇后一直想攀扯上于家,奈何于崇滑不留手,今日大朝议,事情就定了。”
“嗯。”卫瑾瑜点点头,“皇后娘娘英明神武。”
这是说得什么胡话?
喝完最后一口粟粥,姜清玄站起来又取官帽戴上。
“有几个南边来的奏本我得先去看看,你吃完了再回去睡一觉。”
走出去几步,他又回转回来。
“今日我从前几个学生去河上破冰钓鱼,我吩咐了厨房得了鱼就做汤,中午你可得回来。”
“好好好。”卫瑾瑜连忙点头,一看就馋得不行。
等他坐上马车出了府门,卫瑾瑜一抹嘴就翻墙出了姜府。
她也想过在于崇家里放点物证给皇后,后来又觉此事不妥,郑裘蠢,于崇却不蠢,他和昭义节度使牵连甚深总会露出些端倪,不必急在一时。
今日她要做另一件事。
走到离姜府不远的一处别院,已经有五六人正在等她。
“走吧。”
“是。”
圣后端坐明堂之上,堂下大理寺卿正在读郑裘罪状的最后几行。
“既然此案已查清,罪人郑裘夷九族。”
金袍加身的女子疾声厉色,仿佛恨极了郑家,一点也看不出她一直想将煊赫洛阳的河南于氏一并扳倒。
于崇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
圣后看了一眼于崇的冠,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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