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是强身法和杀人器,差别正在此处。
陈重远也不知道刺出了几百枪,手上攻势一缓就被卫行歌挑开了枪头。
“再加刺一百。”
“是。”
卫蔷看了两眼,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几息之后才想起来卫行歌其实是比陈重远还要小一点的。
北疆最早的那些孩子,凡是能活到长大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成。
卫清歌自然也在这看热闹,对着陈重远的腰腿发力指指点点。
看见了卫蔷,她笑嘻嘻地跑了过来。
“家主,刚刚行歌一招就把陈猫猫打倒了。”
卫蔷看着她,叫了她一声:“清歌。”
“家主?怎么了?我早上去厨房被大厨娘赶出来了,她说今天早上吃粥和蒸饼。”
“我是要同你说,你要叫人家猫猫,也别当面叫。”
卫清歌转头看了看陈重远,吐了一下舌头:“我叫了他都答应呀。”
连日大杀四方的卫蔷在这儿被噎了一下。
小姑娘却毫无所觉,一双明眸溜向陈重远……手中的枪,说:“家主,我能和陈……对练吗?”
卫蔷看看被她抱在手里的剑,脑中想起她用剑的样子,心里不禁替陈重远有些发虚,只能说:“你等他再练两个……半年……九个月吧。”
“好。”小姑娘开始数起了日子。
大厨娘手艺颇好,掺了油酥胡麻的蒸饼卫蔷连吃两大个。
辰时两刻,管家来报说门外吏部侍郎裴道真送来了两马车的东西。
一车上装了足色的万两白银官锭,另一车装了丝罗钗环等物。
看得卫清歌两眼发光。
“家主,他们还送来了一把琵琶,这把琵琶我们给越管事好不好?”
“琵琶?”
卫蔷放下手里的书册,抬起头,看看那把琵琶,打开了裴道真送来的书信。
“愿守玉关春色晚,不意缄恨度龙鳞*……这是生怕我看不懂他不想女儿留在宫里,宁肯她去北疆,还加了一把琵琶,清歌,你去把行歌叫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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