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身上有一股香。”
展昭一扁嘴:“哪个女人身上不香?”
白玉堂道:“她身上的香气与平常女人的不同,应该不是什么常见的香。”
话说到这,顿了顿:“展大人倒是好兴致,还知道女人香,看来红颜知己该是不少。”
展昭差点被他一句话呛死:“去你的,什么红颜知己。论风流雅兴,谁比得过你白五爷。我可听说你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千金散尽,和你相比,为兄这只能剩下点寒酸了。”
白玉堂眉毛一竖:“胡扯,能让五爷为之上心的女人,还没生出来呢——你这都是打哪儿听到的胡言乱语?”
“巡街时候听到的。”展昭道,“你是不知道,你虽不住在京城,京城里却到处都有你的传说。”
白玉堂眼皮儿一跳:“……都说我什么了?”
“说你……”展昭脱口想说,又一想到京里的那些传言好像都有自己作捆绑,于是摸了下鼻子,“其实也没什么。”
他一句话带过,神情马上又拉回到正轨上,“不说闲话了,眼下我们也没那么多时间了——待会儿我再去曹府周边和县衙转转,看看案子能不能有新的进展。”
又一看白玉堂:“你……”
“我去暗庄。”白玉堂道,“昨日我原本也是想去暗庄查查曹家人身上的毒。”
展昭不怎么放心道:“你一个人当心,如若再遇到昨日那人,不要与之硬碰硬。”
白玉堂不怎么当回事道:“昨日我一时大意,今日她若还敢现身,五爷定扒了她的皮。”
别人的皮还没扒掉,他自己身上的“皮”先开了。
白玉堂早上太过匆忙,衣裳带子只松松垮垮的随便一搭,如今又是下楼又是上楼,动来又动去,终于是让衣带不堪重负的掉了下来。
展昭天生一副操心命,还伴随一点微弱的强迫症。
看到别人帽子歪了,会下意识扶正。正会儿看到白玉堂的带子开了,也本能的伸手替他系。
白玉堂前一刻还在愤愤的想扒别人皮,下一刻却见展昭凑过来,手指灵巧的帮他系衣带,整个人犹如一具死后多时的尸体,僵直在了原地。
展昭全无所觉,也没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不仅给他系好了带子,甚至为他打了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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