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上头的成年男人,力气大的像牛。
江渡护着苏溪难免又挨了两下,他咬着牙不叫却从喉咙闷哼两声。
苏溪听见了,忽然“哇”一声哭出来。
那一幕许多年后,江渡每每回忆心都揪在一起。
苏溪死命抓着他,一声一声的喊:“江渡江渡。”
她也许不完美,胆小又怯弱,但却是第一个不要名声想维护他,没有厌恶来呼唤他的人。
那也是江渡出生二十年,第一次想整死一个人。
边上人终于把人拉住,“你疯了这还是两个孩子,下死手人爸妈不会放过你,殴打未成年你想蹲几年牢,已经有人报警了。”
壮汉有些反应过来。
然而江渡像一头野兽,要么他死,要么就反扑。
得到喘息之后他反手抓住壮汉的扫把,别人根本看不清江渡是怎么动的手,只见眼前一阵光乍现,棍子抡在壮汉后脑勺。
人应声倒地,边上尖叫声不断。
扫把的棍上带着血,所有人都警惕的看着这个不要命的少年。
江渡嗤的一声,面无表情坐起来,他低头看见苏溪泪水湿了一脸。
“哭什么?”血水顺着他额头流下,江渡却笑了。
他一边给苏溪擦泪,一边用另一只手打电话,声音称得上温柔,说出的话却无情,“乔丰年让他派人过来,立刻。”
江渡哄着苏溪要了地址,报过去。
瓢泼大雨砸在车窗上,黯淡的光洒在两人身上,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江渡揉揉苏溪的头。
他说:“做什么?动了我的人,小爷要他抵一辈子。”
第17章
第十七章回家
晚上九点半,派出所灯火通明。
吊顶风扇呼呼的刮着,苏溪边上站着江董派来的人,他们都黑西装黑裤子气势逼人。
沈如兰电话刚打来过,知道苏溪没事只交代她赶快回去,期间也没有问一声江渡。
苏溪告诉沈如兰,“我等江渡。”
她认真的模样看的女警察笑了。
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着最简单真挚的欢喜,也带着最纯情青涩的爱恋。比起后来包含很多考量和利益的婚姻,年轻真好!
如今距离下午过去三个小时,女警察还记得她来时的模样,本以为是几个斗殴的男生,要好好教育一番。
谁知一脸血气的男生下车,不耐烦问她,“笔录在哪?”
年轻人还挺狂。
女警察皱眉,“进门直走,第二扇门左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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