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又叹了一声:“团长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文海燕:
李潇潇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枕头,脸颊贴在上面:“团长不在的第二天,还是想他。”
文海燕:“……”
李潇潇手一扬,做了个撒花的动作,用咏叹调说:“团长不在的第三天,依然想他。”
文海燕傻愣了足足有十来秒,又听到李潇潇开始在唱:“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
李潇潇的声音并不大,甚至说得上小,但文海燕反应过来后,还是“噌”地一下从凳子上弹起来了。
文海燕先是看看宿舍门关严紧了没有,再就是检查窗户,把开了半边的窗户飞快地关好。
紧接着,她这才冲到李潇潇床边,一脸崩溃地说:“潇潇,你要死啊,这说的都是些啥啊!”
李潇潇见她反应这么大,停了下来,疑惑地问:“不能说吗?我也没说什么啊,这不比以前我追舒诚的时候含蓄。”
虽说这年代男女关系管得严,要是写了情书,里面带点身体接触的描述,比如说想牵你的手亲吻你的脸颊,那这种是要写检讨的,但她刚才就一个想字,全都是脖子以上。
不,不止是脖子以上了,根本就是柏拉图。
毕竟她现在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在团长面前都不敢露出半点肖想他的心思。
那她现在都不当面肖想了,私下里偷偷想一下怎么了?
讲道理,她这硬要掰扯成兄弟情,也不是不可以的,总之就是能稳妥过审的。
再说了,这里是市文工团,都是正常人,跟从前羊城剧社那帮人完全不一样。
文海燕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仔细地给她分析:“你都说了,那是以前。以前的事还提它做什么以前是在羊城剧社,现在在市文工团,大家都不知道呢!”
李潇潇秒懂:海燕的意思,是让她别再提黑历史了。也是噢,原身追舒诚的时候,确实挺那个啥的。
她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对,你说得对,过去的事不能再提了,万一被团长知道了,那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文海燕:“……”
不是,重点是过去的事别让其他人知道,太影响形象了!潇潇你现在是多少光州男青年的理想对象啊!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道光,李潇潇脱口而出一声“完蛋”。
之前团长送她回来的时候,养父不让他进门,他借口说要给她修月琴,当时她还在想为什么团长会知道她有月琴。
现在想想,怎么看都像是团长知道了她那朝舒诚发花痴的过去。
李潇潇直接在床上跪地失意体前屈:“苍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