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吓的根本不敢动,心里都是泪汪汪的……
大人啊,您就依着姬君的心意打几下呗?这下可好,将这大魔王招来了……难道衙门又要被拆一次了?想起两年前,陆岺拆衙门的场景,众人都惊颤不已。
他拆了衙门,打了知府,最后他没事,知府却被撤职了。知府手脚是不干净,还有传言他与陆岺争风吃醋,逼死了一个良家女。但,但相比之下,陆岺不是更荒唐吗?
拆衙门与造反无异。可偏偏人家是天子唯一的外甥,最后也罚了。可罚俸一年,对他这家世来说又算得什么?最可怜的是他们,跟着上官一起遭殃,被打了也是白打!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衙役们都不敢动了。新来的菜鸟想动,也被一把拉住。
大兄弟,这里现在小侯爷最大。求求你,不要再去拍大人马屁了。
陆岺一脚踩住赵衢,弯腰拍着他的脸,“说说,本侯爷是怎么与德惠姬君在我娘眼皮子底下私会的?你是在暗示世人我娘故意将清白姑娘叫进府去,让我糟蹋吗?”
“……”
门外的贺稚书与钟琪不由自主地揉眉。讲真,这毫无逻辑的事他是怎么窜连到一起的?可顺着这思路去琢磨下,好像……又有点道理?
“你,你……”
被打得懵了的赵衢终于回过神了,他一边死命挣扎,一边叫骂,“陆岺!你,你,你狗胆包天!你居然敢殴打朝廷重臣!”
“你都敢羞辱公主,污蔑天家,我为何不敢打你?”
陆岺对着他抬起来的脑袋便又是一巴掌拍下去,“贼臣逆子,人人得而诛之,懂不懂?!”
“应该是乱臣贼子吧?”
钟琪忍不住吐槽,“这书是怎么读的?乱七八糟的,这都什么跟什么?”
“抱歉,抱歉。”
贺稚书捂脸,“在下才疏学浅,小侯爷又是最近才喜欢上读书的,故而学得还不够好。”
钟琪:……
“陆岺,你不要污蔑本官!快将脚拿开!不然本官要参你!”
“好啊!”
陆岺冷哼了一声,“我也想让舅舅帮我问清楚!小爷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编出这等事来毁小爷的名声?!小爷今年十六,就该说亲了,你这个时候编这事,是不是想坏了小爷的姻缘?!”
左玉差点就笑了。
不过眼下不是笑的时候。陆岺打赵衢看着是痛快,可到底不能服人。
因此她上前,福了福身,道:“我与小侯爷想的一样。就想知道这赵大人是何居心?为何听信一个犯错婆子的话?堂堂都察院的佥都御史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吧?”
“管他什么脑子!!”
听到左玉这般和气的跟自己说话,还知道配合自己,陆岺心里甜开了花!但他牢记贺稚书的交代,因此使劲摆出愤怒的样子,又用力踩了踩赵衢,在他的痛呼声中,怒道:“敢羞辱我娘,找死!”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