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你怎么这样刻薄?”
“总比不过你冷眼看长媳毒害三媳来得刻薄。”柳纭娘上下打量她:“你这脑子长得是真好,不喜欢长媳,就诱哄她对人动手……你们怎么想的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的女儿无辜。许家是非不分,家风败坏。像你们这样的人家,趁早败了的好。”
这话算是戳着了许家夫妻俩的肺管子,二人气得够呛。两人也看出来,柳蕙心压根就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再求,只会让自己更加卑微,更加丢脸。
于是,两家再一次不欢而散。
接下来,柳纭娘下手更狠。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其中,江家好像收了许家的好处收了手。
柳纭娘和江家结盟本就是口头上谈了一番,没有留下丝毫字据,这样的事,反正就是大家你情我愿。柳纭娘没有怪江老爷,另推出了一中新料子,又敛了一波银子,加大了打击许家的力度。
许家本以为江家收手之后,柳家母女扛不了多久,没想到这般厉害。眼看家里的铺子因为东西卖不出去,一个接一个关张,伙计也一个个离开,眼瞅着就都留不下了,许奎在双亲的恳求下,又找上了门来。
上一次他离开,还是被狗咬的那一次。也是那时候,他看清了母女俩的心意,便再不肯凑上前来讨嫌。
如今也一样,他知道家里处境不好,从未想过上门来求。要不是爹娘险些跪下,他也不会来这一趟。
和以前不同的是,这一回柳纭娘将他好生请进了门。
难得的礼遇,让许奎那颗已经死了的心又蠢蠢欲动。看着园子里的景致,他才恍然发现,母女俩这院子大了不少,应该是将左右两边的院子都买下来打通了,他忍不住道:“如今变得这么宽敞了吗?”
丫鬟瞅他一眼,道:“东家说,赚银子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舒坦,衣食住行上尤其不能省。”
明显是话里有话,许奎听得脸上发烧。
以前齐采缈还是他妻子时,因为母亲缩减开支,吃住上都不太好,经常得用嫁妆贴补。那时候她还隐约提过几次,彼时,他早出晚归,很少在家里用膳,对此毫无所觉。便也听过就忘了。
正堂中,母女俩都在。
许奎一进门,眼神就落到了齐采缈身上:“采缈,你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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