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事。”赵夫人强调:“他们夫妻因为此闹了别扭,颜儿回家好多天了。一直这么拧着,会伤了夫妻情分的。”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柳纭娘满脸不以为然:“我跟他爹就没少吵,年轻的时候也因此回过娘家。难道你没有?”
赵夫人:“……”
总之,柳纭娘话里话外都表明不掺和此事,刘婵婵进不进门,何时进门,由齐和辰自己说了算。
赵夫人只能无功而返。
丫鬟送客,屋中只剩下母女俩,齐采缈偷瞄母亲神情。
柳纭娘察觉到她的目光,道:“有话就说。”
齐采缈沉吟了下:“娘,二弟惹你生气了?”
“没有。”柳纭娘接过丫鬟手中地上的甜汤,直接放在齐采缈手中:“赶紧趁热喝。”
齐采缈伸手接过,没有看汤,只看着母亲的脸:“娘,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柳纭娘并不否认,只道:“以后我跟你说。”
齐采缈惊讶:“还真有事发生?”她两口喝完了汤,将碗放下,一把抓住柳纭娘的手:“到底是何事?”
见母亲不肯说,她忽然想起来,这一次回来之后,母子俩不爱说话,就连爹娘之间似乎也不如以前亲近,或者说,母亲像是忽然就对父亲冷淡下来了。她越想越慌,道:“我这么一直悬着心,也养不好病,您就告诉我吧!”
柳纭娘帮她顺了顺发:“采缈,你要记得,人一辈子很长,会遇上许多事。哪怕天塌下来,事情也总有过去的那天。”
听到母亲这番话,齐采缈心里越来越不安。
病人心事不宁,确实养不好病。柳纭娘没有卖关子,道:“前两天和辰与你爹想让我将程如梦接回府,我给拒绝了。”
齐和辰这位干娘齐采缈曾经也相处过,是个挺温柔的人,母亲和她来往多年,还算亲密,逢年过节都有礼物互送。但这会儿,母亲提及她时却一脸冷淡。
“娘,她为何要搬来府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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