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你直接交给其他人去做就行了。”白凛斟酌语句,“反正温言就在太微宗,想找他的话,应该不难……”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其实也不敢确定。
那次在蔚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在场的那些宾客最后究竟结果如何,她也不知道。要么就是被送去魔域了,要么就是被温言救下来了,要么就是和她一样,被传送到了其他地方……反正她是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温言有没有顺利回到太微宗。
“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水生涟看着她,轻轻地说,“而且……”
他声音很小,气息飘进凉凉的晚风里,白凛并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她下意识靠近他。
“没什么。”
水生涟收回视线,微仰起脸,静静地看向夜空。
白凛不太确定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发情的状态。
看起来不像,但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白凛也知道了,这个人根本不能以外表来判断。
以防万一,还是别招惹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也扭头默默仰望起浩瀚的星空。
一片静谧。
过了一会儿,白凛实在忍不住开口:“你真的要送我回去吗?”
水生涟没有动:“嗯。”
“那无妄城怎么办?”
“文毓会安排好的。”
二人又沉默了下来。
“可是……”白凛忍不住又要开口,刚说了两个字,水生涟便转过脸来,静静地盯着她。
“你想一直待在这里?”
“……”
白凛闭嘴了。
*
翌日,白凛跟着水生涟一起回到了城主的主宫殿。
水生涟让文毓准备了一个储物戒,又将许多东西放进储物戒,接着戴上戒指,拿上凛冬,便准备出发了。
白凛的眉头几乎拧成了麻花:“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出城?”
水生涟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他依然穿着领口大开的衣袍,赤|裸双足,修长双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要说露了,也没完全露。但在他的美色加成下,却比全露还要蛊惑诱人。
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大概就是像他这样的。
“不行不行,你这样出去会被人扒光的。”白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脸上写满了“达咩”。
“没有人能扒光我。”水生涟神色平静,湛蓝双眸没有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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