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的,喜欢的人还把手伸过来乱摸,实在太刺激了!
叶庭轩赶紧抓住她的手腕,一撑床铺,立刻下了床,站在旁边努力一想,昨夜那丢人的一幕幕就立刻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是自己扣住人不让走的,还给人看“宝贝”,具体都说了什么实在记不清,但肯定很过分。
叶庭轩啊叶庭轩!你完了!
“臻臻,我、我实在……”他吭哧瘪肚,不知道说什么好,“真的对不住……”
唐臻这会儿也醒了盹,推开被子坐起来:“对不住什么,咱俩就纯睡觉——就是被子捂了一夜,热坏我了。”
纯睡觉也不行啊!这传出去,臻臻的名节怎么办?
这两天铁鹤卫都在屋顶上看着呢,肯定知道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夜没出来,而且还是搀着醉酒的自己进的屋……
叶庭轩欲哭无泪,使劲敲了敲脑袋,真的说不清楚了!
唐臻从床上挪下来,看着他跟中了邪似地一直敲打自己的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这是干嘛?脑子再聪明也禁不起这么敲啊!你别想太多,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清者自清。再说铁鹤卫也不能乱嚼舌根,闲的吗?”
叶庭轩心里小声逼逼,你不懂,行伍之人就是闲的没事才爱聊八卦,不过算了,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应该也不敢编排公主。
“你自己解开衣服,我看看伤口。”唐臻催促道,“别让我亲自动手。”
叶庭轩艰难开口:“这……这不太好吧?我叫广泽来看看就行了。”
“我想亲眼看看,看过才放心。”唐臻促狭道,“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还计较这个?别人哪知道这间屋发生过什么事。”
叶庭轩:“……”
他沉默片刻,低头很自觉地去解盘扣。
争辩没有意义,还是从了她吧。
唐臻看着他脸红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逗弄这样的纯情小青年真是有趣,莫名其妙有种快意的感觉。
叶庭轩把衣服褪到左边肩头,给唐臻看:“没什么事,也不疼。”
唐臻看了看那伤口,眉头一皱:“你痛觉失灵吧?都有点要化脓了还不疼?!”
带着伤喝酒,晚上也没换药,还穿着衣服捂了一夜,不化脓才怪了!
“真没觉得有什么。”叶庭轩偏头往肩膀上看了一眼,回头看她,“臻臻是心疼我?”
唐臻装成个小痞子样,搭着他的肩膀:“哟,回过神来,开始反调戏了?”
叶庭轩脸发烫:“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他刚才确实也想清楚了一点,不管怎么样,俩人还挂着未婚夫妻的名号,臻臻在他房间里留宿,别人也管不着,还显得他俩关系蜜里调油。
若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也能证明两人情谊甚笃,不会想办法去拆散他们。
做梦也好,沉溺于幻想也好,反正现在臻臻是我的,过一天算一天,不祈求永远了。叶庭轩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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