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入,必须有别墅区内业主的允可。如果没有业主卡,也得有实时刷新的二维码,才能进入。
因此,秦池在操纵苏一杳进入佑和街别墅区时,没有太担心有人追拍:顶多拍下来传一传她可能在这里买房或是见朋友,跟不到别墅区内,根本没法爆料什么新闻。
她淡定摇头:“不买房,只是去见朋友。”
阿康就不再过问,他沉默一会儿,倏忽笑了:“你现在也算得上圈内顶流了,一举一动都有人跟着拍,连上街都被人拍下来爆料。”
苏一杳脸色寻常,她翻了一下台本,懒洋洋地眯了眼,“从来如此。”
自信美人真的很靓,说话的时候腔调平淡且骄傲。
阿康忍住那种给“得意洋洋翘尾巴”的友人一个被惊艳到的表情,不过忍来忍去,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嚣张。”
她眼神看过来,明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嘴角翘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继续看台本。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这边的【苏一杳】看着台本,在独栋别墅里的秦池却陷入了小小的麻烦中,无法抽身。
她搬家的消息,简短地告知了秦余洋,也给秦余海、许晴枝发了消息。
前者回复很快,问她为什么要搬,有没有合适的地方住。
她一一回复。
后者基本当做没看到,她发去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
秦池对父母曾经有过的渴望,在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消磨殆尽。
从前不知道自己并非爸妈的孩子,脑中仍抱有“也许他们只是真的忙”的念头,努力做一个好孩子,认真学习、孤独生活。
直到自己被查出并非他们亲生血脉,在他们的一系列动作之下,秦池渴望亲情,渴望家人的心一点点冷却。
‘也许有些人生来就是不会当父母的。’
秦池这么想。
她依旧对他们怀有感恩之心:秦家提供给她一个生活环境,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到二十岁,虽然如今重病缠身,但这二十年的生活质量不是作假,她夺走“秦臻”的人生亦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她不再对他们有任何期望。
不期望,也就不会心碎。
病人要顾好自己,让自己变得快活,才是人生要义。
抱着这样的念头,没有收到秦余海、许晴枝的消息,她也很平静。彼时联络完秦余洋,告知自己住在“男友”家,得到秦余洋一个震惊却又慌张的“你有男友?”回答。
秦池回小叔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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