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在这里候机了一个多小时,还有三个小时才能登上飞机,经纪人略有疲惫,他的时差还没转过来,不免打起了瞌睡。
苏一杳开着手机,刷着国内新闻,她看了经纪人一眼,“你可以趴在桌上睡一会。”
经纪人点头称好,他打了个哈欠:“回去后我要好好补足觉,今天赶飞机,起太早了。”
苏一杳默不作声地把一个外套递过去,经纪人感谢后,很快就沉沉睡下去。
秦池的意识操纵躯壳时,当然会感觉到躯壳作息的疲惫或精力旺盛。
但苏一杳在国外萨纳岛休息的这十个月时间里,每天的作息都很规律,身体状态调整到了最优。
就算是提前赶飞机,她也在前一天晚上早睡了几个小时。
比起经纪人这等网瘾青年,熬夜着刷国内消息,和国内同事线上交谈,她当然要轻松太多。
她看了眼酣睡的经纪人,调好闹钟,以防一会错过登机。
与此同时,港岛机场内。
年轻英俊的牧云坐在候机长椅上,漫不经意地看向透明玻璃外,正在起飞的波音飞机。
牧云要登的飞机在一个小时后起飞。
时间充裕。
他没有和同行的商人伙伴们多说什么,径自起身,倒是旁边位置一个朋友挑眉问:“坐累了?”
他哼笑一声,把行李箱交给助理看管。
大步往这个贵宾候机厅外走去。
A2机场通道。
……
港商记者社。
记者塞着无线耳机,和同事闲聊,他一边用双眸扫射着贵宾厅内外可能会出现的名人,一边和同事哀嚎:“为了进机场,我还特意买了张机票,一会趁着还能退就先退了,省得boss又嚷嚷我经费高。”
同事心有戚戚,“boss嘛,老是觉得在哪都爆炸性新闻,要我说,咱们这行不付出点精力、钱财、时间的,哪能轻易蹲到好料啊。”
“你今天去那个X地,拆迁工人们怎么说?”彼此问询起对方今天的工作内容。
相机一直开着,电量百分百,包内还有备用电池。
记者也就不吝啬使用,咔嚓咔嚓随意拍着。
和同事闲聊到中途,记者把今天拍到的素材重头翻了一遍。
同事还在耳机里抱怨着今天去的X地灰尘遍地,差点脚踩铁钉,要去打破伤风。
“……”
一阵沉默,同事狐疑:“老胡,你还在听吗?”
“不是吧,撒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