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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陵畏缩地咽了咽口水,道:“是……”

这些日子,一提及七皇子,上官逸便面色不佳,施陵已然是摸清了主子的脾气,在上官逸发怒前,施陵熟练地接着话,又道:“半个月之后,蜀州匪患之事便会上呈天听,那匪患之事一出,朝中必有动静,届时,殿下便无需为了七皇子而忧心了。”

上官逸听着施陵那话,难得有些漫不经心,那眼眸只直直看着合霖山的方向,也不开口,半晌,等到初璃一行人下了合霖山,两辆马车背道而驰时,上官逸方才收回了视线。

上官逸转过身,最后看了那合霖山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山林。

*

初春气候不佳,自合霖山回来后初璃便一直在府中待着,原本也无事,只是在半月后却听闻了一个消息。

初璃连椅子都坐不住了,径自站起身道:“你说什么?陛下竟然派秋朔去蜀州?一个月后便启程?”

白珩面色凝重,道:“不错。”

今日上朝,陵郡之官李邛的奏折经过层层上报,最终将折子递到了皇帝面前。那奏折言明,蜀州天灾,流民作祟,许多流民为了温饱,竟是不惜占山为王,抢占地头。

地方官员不作为,导致蜀州附近的城镇屡遭匪徒抢劫却无人管制,城中居民怨声载道,对皇朝早有怨言,竟是到了不得不由官府出面平息怨气的地步。

且匪徒嚣张,仗着无人管制便愈发横行,已将手伸到了隔着一座城之遥的陵郡,大有往外扩充势力的架势。

此事一出,朝臣皆哗然。占山为王是民间事,但扩充势力抢劫民宅便是朝廷之事,分明是远离皇城,却出了这种事,若是放任下去,期间后果,那简直是无可估量。

皇帝脸色铁青,直将那奏折扔在地上,怒道:“蜀州匪患之事已半年有余,这半年间蜀州百姓如临水火,为何这么大的事,半年间竟无一人上报?州郡之官都是些酒囊饭袋吗?”

皇帝正在气头上,那话说得朝臣皆畏惧地低下了头,唯有首列的丞相执笏出列,道:“陛下,臣以为,蜀州匪患起因既为天灾,那么需得两相考量,其一为赈灾,其二则为镇压。”

丞相道:“赈灾一事,蜀州毕竟远离皇城,朝廷拨粮路途遥远,加之现下天气严寒,自皇城运送至蜀州,难免生潮,可从州郡征集,运粮入蜀州,期间派钦差督查,可保州郡不会因征粮一事拖泥带水抑或是以次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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