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年寻取人数比较多,三人这成绩都算相当好的了。
洛省今年中的人也挺多,去年没中的今年也过了几个。
会馆办宴时,秦贞也被王福礼拉着过去了。
秦贞道:“我不能喝酒。”
想了想道:“你也别喝。”
秦贞怕他一直问,就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王福礼不可置信道:“京都的姑娘都这么野吗?”
秦贞抽抽嘴角,“你这关注点能不能正常一点,喝酒误事,懂不懂?”
万一真中了招,你都没地方哭去。
他上次若不是在马家,在别处估计以后就成了旁人嘴里的谈资了。
王福礼点头,“都听你的。”
话虽如此,他还是被人劝着喝了两杯。
好在酒量还行,两杯喝完,也没说什么糊话。
秦贞这边也比较幸运点,周良辰今日也来了,他与柳三都替秦贞挡了酒,所以,秦贞这一趟出来,也就抿了小半杯。
回去在路上晃了一路,酒差不多就醒了。
沈君月领着孩子在屋里玩。
见他回来,身上有酒味,道:“你喝酒了?”
秦贞一边换衣裳,一边道:“只喝了一点,好在柳师兄和周大人替我挡了酒。”
他身上这味,大部分是在那边沾的。
许中义倒是喝得不少,回屋时还是王福礼和柳三扶回去的。
沈君月道:“既然没喝酒,你带会孩子,我去洗个澡。”
秦贞最近带孩子,就是跟孩子说话。
可偏偏他家孩子嘴笨,除了会学动物叫,顶多会喊一句“娘”,还是那种听起来像“凉”的音。
倒是嗷嗷,啊啊天天这样喊。
秦贞一遍又一遍地教他说话,到了后来索性读诗给他听。
小家伙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秦贞读完一句说:“你来读一遍。”
小家伙嗯嗯啊啊地就开始了,秦贞感觉自己可能是心理作用,听着那音调还是对的。
沈君月回来时,秦贞正在教《望天门山》。
刚开始前两遍,孩子还跟着一起读,到了第三遍,孩子就不理他了,于是他又换了首诗。
沈君月听得满头黑线,“你还不如给他弹首曲子呢。”
连话都不会说,还让背诗怎么就那么搞笑。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秦贞一想也对,把自打孩子出生就没怎么用过的二胡给拿了出来。
沈君月点了一首曲子,秦贞就这么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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