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亲人,就连科举都顺风顺水的。
有杨师兄这样的发小,有秦贞这样无话不谈的好友,还有一个温柔贤惠的未婚妻。
宋爹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宋贤默了一会道:“他是被人下了毒。”
身体一日差过一日,看样子是时日无多了。
秦贞陪他啃了一堆的鸡爪,宋贤才屋去了。
第二日,宋贤让秦贞帮他请了两天假。
这一日,秦贞回到家,就见宋贤坐在书房等着他。
沉着一张脸道:“他走了。”
秦贞刚要问谁走了,转念一想,立马知道他指的人是谁了。
宋贤道:“他说,待郑王把东景打下来,让郑王替我谋个东都的职务,到时候带着他一起回故土……”
“我也想瞧瞧,他生活的地方。”
宋贤说完拉着秦贞的袖子哭了大半个时辰。
秦贞也跟着哭了一会。
沈君月听到哭声,进来时吓了一大跳。
三人一对眼,宋贤连耳朵尖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抹了把泪道:“阿贞,我先回去了,明日咱们一道去衙里。”
秦贞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师兄节哀。”
听两人这对话,沈君月吓了一大跳。
她都三天没见着宋母了,急道:“宋婶是出事了?”
不能吧,这年头一没车祸,二没工作压力……
且宋母上次见面时,人还红光满面的。
秦贞摇头,“不是,今日是师兄外祖的生辰,咱们聊着聊着就想起了一些事情……”
沈君月:“……”
搞得她也想到她太爷爷和爷爷了。
宋贤回去,沈君月也回忆了一会自己家的老人。
多愁善感了一会,这才道:“阿贞,朝廷把那些抄了家的臣子的宅子在拍卖,价格比往常的便宜不少,咱们要不买一套吧。”
虽说这宅子的前主人出事了,显得不怎么吉利。
不过沈君月问过观主了,观主说到时候给她找个好的风水先生。
再帮家里做做法事,摆摆风水局什么的。
总之,咱们有人不怕这个。
更何况她和秦贞都是好人,有些风水也看人的。
秦贞一言难道:“可咱们现在没钱。”
沈君月道:“我买铺子用了五千两。”
这一趟沈二又带了一批的酒,卖了八百两,前前后后手上的钱现在还有两千两。
她是想问问秦贞的稿酬有多少。
刚才还多愁善感,想父母的秦贞一下子就炸毛了。
“我就说嘛,你这几天对我挺好。”
还给他煮水果粥。
昨天下午还做了麻辣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