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月哼哼两声,懒得理他。
沈二道:“妹啊,加把劲,你这可是瞎猫破上死耗子了,阿贞这样的好夫婿,哪儿找去呀?”
以前他们全家一致认为,沈君月这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和老大两人差点打上秦家闹去。
如今,他们全家一致认为,沈君月这是走了狗屎运,嫁了这么一个金龟婿。
秦贞不嫌弃她就好了,还天天臭着个脸,给谁看呀。
不就是会赚钱么,人家秦贞还会读书呢!
沈君月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道:“这两日,我这儿一共卖出去了七八车的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还会有人过来谈生意,待谈好了,你带着商队走一趟。”
然而,沈君月话音未落,沈二就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想把我打发走,好阳奉阴违。”
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外甥啊!
沈君月气得想打他,“你若不想带商队去一趟,那我只能自己去了……”
沈二:“……”
沈二实在不想走。
可相对来说,若是沈君月走了,那么更得不偿失,一咬牙第三天跟着商队一起走了。
这次一起走的不止宛省会馆一家。
清风楼那边酒每样先要五百斤。
他们自己也有人跟着去拉货,因为是对方自己的车,所以酒价格还往下压了压。
沈君月谈价格时是把几家订货商请到一起谈的,价格非常透明。
与交易会一样,而且这些人都是长期买卖货物的,对于什么样的价格,什么样的商品心里都有自己的定位。
这么一来,大家也都没有任何异义了。
至于拉不拉货的事,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卫二也插了一脚,这一次沈君月算了算,家里的存货怕是得卖出个七七八八。
这几家一共付了定金一千两。
到时候把货拉回来,再付余下的六成。
倒是他们能买个大点的宅子了。
秦贞见她在屋里算账,凑过一看,笑道:“我感觉这趟酒卖了,我自己都能买个小宅子了。”
沈君月瞪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想甩掉我?”
秦贞摇头,“那倒不是,就是觉得自己有能力买,还是自己买的好。”
产权问题其实蛮重要的。
沈君月道:“我算了下,我手上的银子,加上这趟酒卖的钱,一共有六千多两,咱们可以买个大点的宅子,或者地段好些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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