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咸蛋给拨出一部分,让王福礼提回去。
一会还得给宗先生送点东西,这次沈君月还给他带了几坛子果酒,说是他可以自己留着喝,也可以送人。
简直把生活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唯一没给的就是钱,望天!
除了衣裳和吃的,沈君月还给他捎了两本账。
是去年下半年,和今年上半年的账。
去年建酒坊建了九个多月,可生产并没有停。
今年开春搬过来之后,生产速度提升了一倍,再加上去年与邹太太说好的,他们家庄子上的粮食出来之后,给他们留一半。
赵琳去年也与她娘说好了,赵家庄子上的粮食也给他们一部分。
再加上沈君月与附近的村民约定好的,所以家里今年的原料充足,价格也比在铺子里买的要低上一些。
不过今年酿的主要是杂粮酒,所以,沈君月也与大家签了契约,她这边会提前把需要的原料单子送过去,到时候让人看着单子种。
秦贞觉得这法子好,双方都不会出现资源浪费的情况。
而秦贞在这次两次分红中,共分了七百两。
也就是说,除了去年建酒坊的一些钱,这是最后剩下来的纯利率,该投资的也给投资进去了。
宋贤看到这钱数,笑道:“看来你不用急着赚钱了。”
秦贞道:“还是要努力赚钱的,我听说京都的宅子可贵了。”
宋贤:“……”
你想的也太远了。
不过他确实也想过,将来过了秋闱,就面临着春闱。
确实得上京,若是运气好一二次过了,若是运气不好,得过个十来八年,到时候肯定不乐意来来回回一直在路上跑。
那时候是该怎么样生活?
宋贤甩甩头,他比秦贞想得还遥远。
下午宋贤和秦贞一道将他的东西给拉了回来。
宋母还真给他捎了新衣裳,还有一些山上的特产。
最好玩的还有一大白鹅。
宋贤笑道:“我记得在县学的时候,说是请你吃铁锅炖大鹅的,那时候咱们一直忙着,你没时间到我家来,这次给你补上。”
秦贞望着七八斤的大鹅,大鹅也伸长了脖子,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秦贞被它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这么吃了有点可惜吧。”
“你要想养你自己养着!”
秦贞想了想道:“行,那就先在院里养着,待考完了秋闱,咱们再盘它。”
两人一鹅吭哧吭哧地回到小院。
孙二笑道:“你们可算回来了,咸蛋早就煮好了,我都快被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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