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贞他们走的这几日。
宋贤几人也会偶尔出去走走,尤其是韩五因为住在客栈,经常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这不这几日就传出,刘学政今年有收徒的打算。
说是,如果今年谁考了院试榜首,就收谁为徒。
秦贞:“……”
宋贤好笑道:“你这什么表情?”
秦贞道:“这消息哪里传出来的,怎么听着这么不真实。”
现在还是评卷的关键时刻,刘学政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更何况收徒与旁的事情还不一样,哪有连面都没见过,随便收徒的道理。
就算是能来参加院试的都是被把过关的,可谁知道心性如何?
韩五道:“听客栈里的师兄们说的。”
这话说出来,可能一般人都不会信,不过这事得有个前提,据说院试开始之前,有人找到刘学政,要让刘学政收自家的孩子为徒。
刘学政碍于面子不好拒绝,就有了这么一个约定。
李青云道:“这么说,这位找上门的,应该成绩一直不错,不然也不敢接这话茬了。”
韩五道:“所以,今年押宝的人比往年多了一倍不止。”
一听这话,秦贞只有一个念头,这不就是跟卖奶粉的说母乳怎么不好一样么?
指不定这也就是庄家自己放出的风声,还偏偏有人要往上面冲。
王福礼嘿嘿笑道:“我也押了。”
秦贞没理他,这几天在寺里吃住,说实话洗澡还是不太方便的,于是起身与大家说了一声,回去洗漱去了,再顺便补个觉,明日起开始努力学习。
虽说来之前,吕先生找他谈话了。
照他府试和县试发挥的情况来看,只要稳住不愁过不了。
可面对五千多人,秦贞也只能苦哈哈地咧咧嘴。
这里面的人数可是数年来积累下来的,读了二三十年的师兄都有。
不料王福拉住他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押的是谁?”
秦贞一听这话,暗道一声不好。
下意识道:“你该不会押了我吧?”
王福礼点头,特别虔诚地给他分析了一圈。
每年考试都会有赌注的,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今年加了刘学政的话,以前大家押的都是看谁能上榜。
今年直接押看谁能中榜首,那就是刘学政的徒弟了。
刘学政是四年前从京都调过来的,年纪也不是太大,为人特别的耿直,还是当年的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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