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网子网出来的差不多。
所以,秦贞严肃怀疑王福礼根本没钓到鱼,反而是在泔江边上吹了一下午的风,最后直接从渔民手里买了些鱼回来。
沈君月这次酿的酒里面加了不少的配料。
秦贞酒量不行,但是鼻子还是可以的,闻得出来味道与以前的不太一样。
不过喝起来似乎更烈了些。
沈君月道:“烈就对了。”
她仔细尝过这年头的酒,度数都不是太高,所以,她把名字都想好了“神仙醉”。
秦贞很不给面子地把嘴里的酒给喷了。
“姐,咱能不能脚踏实地些!”
你取个杜康吧,还说得过去,神仙醉什么鬼么。
还不如神仙打架。
沈君月脸一黑,“你懂个屁。”
行吧,他就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欠揍。
不过看沈君月不高兴了,他也不好再咧嘴找抽,“那啥,我有几个问题不太会,我去问问先生哈。”
秦贞跑得比兔子还快。
沈君月气得直磨牙,居然笑话她的酒名。
这年头就流行这种好吧。
要不然来个二锅头,像怎么回事?
谁会要……
酒这次足足酿了四天。
除夕这一天,沈二终于带着老婆孩子回家去了。
临走时带了不少的青菜,还有几坛子酒。
秦贞把沈二一家人送走,居然有点儿舍不得。
沈君月无语道:“我怎么感觉你这个人总是婆婆妈妈的,眼泪比女人还发达。”
秦贞一噎。
他本来就是个妹子好吧。
没情绪还画个屁画呀!
搞艺术的多少情绪比旁人多一些。
算了,说了她也不懂,于是秦贞傲然昂首挺胸道:“不说了,我还要背书呢。”
沈君月:“……”
她算是发现了,秦贞只要说不过你的时候,都会借口要背书闪人。
到了下午,沈君月她们在裁缝铺子定的衣裳终于被送上门来了。
李绣娘道:“不好意思,最近实在太忙了,幸亏赶得上。”
沈君月笑道:“麻烦了,年后的那一套希望早些赶制出来。”
李绣娘道:“放心吧,肯定误不了事的。”
送走了绣娘,双儿喜气洋洋地拿着自己的衣裳回屋里换去了。
可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她的人。
沈君月推开门,只见小姑娘快速转了个身,用手快速擦了擦眼泪。
沈君月只当没看见,道:“蛮漂亮的呀,怎么不出来让我们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