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怎么着都算媳妇亲手缝的,两只不一样就不一样呗,约等于龙凤胎了。
想到此,他拿起针仔细地将余下的边给缝完。
沈母进来时,秦贞刚好把线给剪断了。
沈母道:“缝好了?”
秦贞点头,“好了!”
就是现在这身体,手大、指头粗,那么细小的针捏在手里,特别难受,大大降低了他的技术,不过也算是勉强完成了。
沈母看起缝好的袜子看了两眼,好险没掀桌,咬牙切齿道:“这个死丫头,得了阿贞啊,这袜子你就别要了,待我重新帮你做两双吧!”
女儿不行,只能她这个做丈母娘的多帮衬了。
秦贞:“……”
沈君月和沈二两人买酒坛子回来,一车的坛子刚好需要牛车给送回去。
她索性顾了两辆,一车坛子一车人。
几个人就浩浩荡荡的坐车回去了。
秦贞缩着脖子笑哈哈道:“咱们这是沾了坛子的光。”
沈君月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屁话那么多?”
秦贞嘿嘿笑道:“我这不是见你心情不好嘛,逗你开心开心。”
她确实是心情不好!
总感觉哪哪都不舒服,想打人。
秦贞觉得,她可能是要来大姨妈了,所以心情不好,不过这话没敢往外突突,于是换了个话题:“姐,咱们今日租这两辆牛车多少钱?”
说起这个沈君月磨了磨牙道:“两辆牛车一共一百文。”
比起他们租许家的可便宜了不少呢。
秦贞见她拳头都硬了,只得把嘴给闭上了,他今日也是神奇,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许家还真是好意思,都是邻居,居然要那么多。
摆明了欺负他们俩人年轻嘛。
秦贞一直想买头牛,于是趁机提议道:“要不,咱们自己买头牛吧,咱们那地啊,什么的以后肯定用得上。”
沈君月这次总算是笑了,“你是不是等这个机会等很久了?”
秦贞点头,“怎么样?要不大家都表个态。”
“不用了,听你的买!”
不过这年头买牛并不容易,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秦贞实在是聊得没什么话了,索性缩了脖子闭了嘴,缩在角落里,把今日江安给他讲的东西再过一遍。
回到家,秦贞和车夫一起卸酒坛子。
卸到一半时,杨喜和王福礼来两人联袂而来。
见他正忙着,两人把手里的书放下,也一起帮忙。
边卸货杨喜边道:“阿贞,今日的诗会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秦贞道:“别人做的诗……都比我好。”
而且是那种出口成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准备好的,总之,后面那几个赋诗和写联的师兄,不说写得有多好有多妙,却胜在一个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