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文人都有一个爱好——酒。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下来的,说什么无酒不成诗。
无酒不文章!
这也使得,天下文人争相效仿。
事实上,喝了酒能才思泉涌的少之又少,大部分一喝酒立马倒地不起。
还有人,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突突。
醉酒后大打出手,有失体统的大有人在。
秦家自从酿了酒,虽然王福礼和柳成俊没怎么在私塾宣传,但他们私塾的学生们偶尔还会买点回去。
尤其是那位赵师兄,自从喝过秦贞送给佟先生的酒,时不时的来买两斤。
先前秦贞还给他还了两次,可他实在喝得太多,而且每次又不好意思趁秦贞在的时候买,索性就秦贞上课的时候过来。
沈君月给酒的定价不贵,天下的读书人,只要有功名在身的,人人都能喝得起。
秦贞提着酒,苦哈哈地上了车。
赵姑娘道:“你娘子让你借机卖酒?”
秦贞点头,不好意思道:“会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毕竟,人家这是高雅的诗会,他过去就卖酒,总有点儿不合时宜。
赵姑娘道:“这有什么,一会到了我帮你。”
秦贞双眼一亮,忙朝她拱了拱手,“多谢赵师兄!”
“客气什么,其实,我这里倒是有个事想与你说一声。”
秦贞的画风是属于派的,但又比于派更细腻一些,想法也比于派的大胆。
虽说更接近于大师,但也有自己的特色。
赵家有自己的族学,赵大人知道她与秦贞有结交,便让她问问,秦贞可否乐意到家里的族学来授课。
一旬一节课足矣!
秦贞道:“能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好,不过我打算明年下场。”
他现在并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赚钱了,这就是重点。
赵姑娘了然,“那就期待以后诗会能与七公子多交流了!”
秦贞:“……”
为了卖酒,每个月都去,这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些?
诗会来的都是本县的秀才与举子。
秦贞头一次来,跟在赵姑娘的身后,俨然一个小跟班。
他打眼一扫,来的人并不多,而且穷书生占了三分之二,这么一来,秦贞倒是没那么局促了。
赵姑娘给大家介绍:“这位便是我那幅‘马踏飞燕’的画师七公子。”
她说完往身后的墙上一指。
秦贞发现,这一面墙上,挂了不少的作品。
他那幅“马踏飞燕”赫然就在其中,在他的旁边也挂了几幅奔马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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