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大着胆子又靠近过来,戳了戳他:“不能动了吗?”
“……嗯,只能…拜托…老婆…”
寻试探着调戏了一下大帐篷:“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喂,别玩。”
甚尔咬紧后牙槽,鼻息又重了重,非常无奈地看着她,额角冒出来的汗流进了鬓角。
“真的啊!”
寻一下子支棱起来了。
“……快点。”伸出没什么力气的手,拉了拉寻的衣角。
寻第一次露出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嘿嘿~”
她终于明白卖药郎走之前的话语了。
这就是他所说的帮助吗?好极了!简直再好不过了!
寻趴在甚尔的身上,食指从他的鬓角抚过,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一般的在他鼻尖chu了一下。
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甚尔甚至能从女人笑弯的黑眸中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
“平时总是戏弄我是不是?”戳一下他的脸颊。
“……”
“看我脸红跳脚很好玩是不是?”再揪揪他的耳垂。
“…………”
“现世报哦,甚尔先生。”
寻笑眯眯地“折腾”着。动作像羽毛一样轻,效果却很好。
——感受着手底下的身躯在轻颤,寻笑得愈发开心。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甚尔眼中闪过无奈:“学得挺快……”
寻托着腮笑得无比开心:“还不是多亏了甚尔先生教导有方~”
耶~总算可以扳回一局了。
仗着甚尔现在不能动,寻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在他身上四处作怪。
就像甚尔知道寻的禁止区域,寻同样也知道他的。
脆弱的耳骨,总是嘲弄翘起的嘴角,滚动的喉结,青筋凸起的手背,意外的腕内侧……
有些凉意的手指,像是最调皮的精灵,在紧实的肌理上蹦蹦跳跳。
在皮肤泛起鸡皮疙瘩的时候,温热的唇又给一点甜头。
“还可以吗?这样舒服吗?甚尔先生不说,我怎么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呢?”
男人更为剧烈的心跳,以及更为炽热的体温就是对寻的恶作剧最好的嘉奖。
她漫不经心的弹弹点点,还一本正经问一下被戏弄者的感受。
将男人平时捉弄她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甚尔的声音愈发沙哑,带着一些不稳,“……玩够了吧?”
“没,有,哦~”
寻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伏低身体凑近过去,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虔诚的吻过嘴角那条细长的疤痕——独属伏黑甚尔的标志。
像是吝啬者对待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她又往下挪了挪,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男人喉间软骨,然后在他的视线下,笑着张嘴露出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