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路边的越野车微微晃动着,就像被风吹过了一样。
一段时间后,越野车重新发动了。
甚尔神色惬意地手搭在方向盘上,除了外套不在,衣衫整齐没有丝毫不妥。
躺在后座的寻就稍微有点……糟糕。
出门前,她穿的是舒适的森系长裙,此刻,裙子根本没法看。
不过好在甚尔的连帽外套够长够大,当个裙子穿也行。
行什么行啊!
清醒过来的寻,一骨碌从后座上坐了起来,刚准备说两句,突然浑身一僵。
一直从后视镜注意寻的情况的甚尔问了句,“怎么了?”
“流,流出来了……”
甚尔一挑眉,“没关系,寻不要紧张,想要还有的是,回家继续——哎呀。”
然后后脑勺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认真开车啦!笨蛋甚尔先生!”
寻气呼呼地又躺下了。
下车的时候,寻简直没脸看一塌糊涂的后座位。
“甚尔先生,记得把车洗一下。”
打横抱着她的男人,“先洗你,再洗车,嗯,知道了。”
寻默默祈祷明天快点到来。
凌晨的时候,寻又发作了一次,甚尔从里到外给她帮了三次大忙。
过载的快乐充斥全身,寻的大脑像是沸腾的岩浆,张开的嘴除了吐出喘息,无法发出任何言语,可她的内心却在呐喊——
够了!够了!
她不想做了!
终于熬到了第二天。
去高专的路上,寻不断催促甚尔开快点,恨不得给越野车插上翅膀。
发作的间隔时间变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双叒会开始,寻必须抓紧时间。
她不喜欢这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
寻和家入硝子一直保有联系,关系也不算生疏,到达高专后,废话不多说直接就开始了手术。
当寻从病床上苏醒过来,看到迎面走来的家入硝子,给她展示从体内切下来的组织后,一下子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
“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争取这个周末把所有工作结束,然后去老陈那里渡假!!”
甚尔看着恢复往日活力的寻,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次我就不去了。”
“欸?为什么。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我要带你去喝老陈酿的酒……”
“下次吧,这边,稍微有点事。”
寻走到甚尔跟前,“……别去做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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