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这就对了,你长期卧床,经络都硬了,软化经络,疏通血管,对你恢复很有帮助的。”
真依将一个热水袋放在寻的后腰,看着她腰侧泛青的指痕,嫌弃地咋舌,“真是没轻没重!”
一抬眼看到门口的甚尔,立刻:“罪魁祸首来了。”
甚尔:“喂!”
真依跳下床,不由分说,就把甚尔往门外推:“你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没你的份!”
“砰!”
门就在甚尔面前被猛地关上了,合上的瞬间,甚尔看到寻扭过头,满是歉意地看着他。
伏黑惠抬眼看向走过来的老爸,“被赶出来了啊。”
“……”
男人不爽地啧了口,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眼睛一闭,睡觉!
一时半会根本睡不着,男人没有边际地胡思乱想着。
然后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寻。
她醒来后的惊喜和激动,冷静后的恼火,都如潮水褪去,此刻男人脑海中就一个疑惑。
和寻认识八年,结婚也有七年了,怎么她反倒不如以前放得开了?
就像在医院的时候,门外一有人经过,就特别紧张,他是有爽到啦。但是,甚尔还是希望寻能投入到他给她带去的快乐中。
除此之外,好像还比以前更容易生气了。
脸蛋鼓鼓的,大多数时候还会泛着红晕。
看着就忍不住想欺负更多。
想着想着,睡意上涌,甚尔顺势沉入梦乡。
等惠合上书,回到自己的房间,客厅的灯也随之熄灭了。
伏黑家完全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突然响起轻微的悉悉索索声。
一股再熟悉不过的馨香,飘进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的鼻子。
等薄毯覆上身体,甚尔胳膊一伸,站在身侧的人便跌进他的怀里。
“夜袭,嗯?”
带着鼻音的沙哑嗓音在寻耳边响起,后腰也被一只掌心滚烫的大手贴上,没有任何其他意义,只是缓慢的摩挲着,享受着突如其来的肌肤亲近。
“……怕你凉着。”
黑暗中传来男人一声轻笑。
偷偷摸摸跑出来给自己盖被子的老婆简直可爱死了。
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那股他怎么闻都闻不够的味道便浓烈了不少。
“进屋去睡。”
说是这么说,放在她腰上的手却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