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只要我成为了禅院家主,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我还会在所有族人面前,为甚尔君正名,给予你应得的地位和权利!”
“怎么样?甚尔君,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禅院直哉所知道的‘废物’‘鄙夷’‘嫌弃’相当肤浅,流于表面。
小少爷不知道,这几个词语背后,禅院的族人曾对甚尔做过什么。
也无法知道,身处族人恶意之中十几年,甚尔的感受。
金发青年坚定地认为,只要他能认可甚尔君的实力,给甚尔君一块立足之地,甚尔一定就会感激涕零重回禅院。
他那些言语与其说是承诺,不如说是贵族的恩赐,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傲慢。
甚尔听完都气笑了。
这金发傻子,绝对是脑子有坑。
“看在你还算礼貌的份上,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我现在是伏黑,禅院跟我没关系。”
“听明白了就滚。”
甚尔朝禅院直哉摆摆手。
禅院直哉的激情演讲,像是被人突然塞进一块抹布,又噎又熏。
另一侧,寻端详着禅院直哉,皱眉:“那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豆丁真希撇嘴:“寻,他是禅院直哉,泼你咖啡的那个,现在这个是长大版的。”
众人恍然。
想不到当年那个金发少年在长大之后,变得越来越新潮。
不但耳钉打上了,连眼线都画了。
“是他啊!”
寻看着禅院直哉的金发、成排的耳钉,禁不住啧啧称奇,“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差点没认出来。”
“说什么呢?”
跟傻子说话哪有跟老婆贴贴香,甚尔从后方抱住寻,下巴搁在女人头顶,放松地半靠着她。
被压了个踉跄的寻,拍拍身后的男人,“好重,甚尔先生。”
“让我休息下,连打了两场有点累啊——”男人故意长叹一声。
“第一场明明可以不用的。”寻语带责备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甚尔没吭声。
如果他没有去找五条悟茬子,也不会让寻和孩子们落入危险的境地。
确实是他的错。
男人支吾了一下:“那我下次打快点。”
这次跟五条悟对战,确实是存了较量的意思,他和五条悟都有所保留,没有下死手更没有全力以赴,这样一来,对战时间自然就拉长了许多。
寻无语:“?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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