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一条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风干鱼,那鱼龅牙凸嘴鱼眼鼓出如铜铃,丑得令人发指。
寻捏着鼻子,闭上眼,将鱼朝嘴里一扔,咬都不敢咬就直接咽了下去。
同时心里疯狂祈祷。
变成甚尔先生!变成甚尔先生!
来自异世界的怪异料理似乎接收到了女人的强大意念。
黑发女人蹲了下去,再站起来的时候,就是一个高大的黑发男人。
白色短褂紧紧收在腰带之中,内里是一件连口鼻也遮住的黑色紧身服,而下、身是同色的功夫裤以及绑腿。
十足十的忍者打扮。
男人拉下口罩,摸了摸嘴角的疤,露出一个笑容。
站在赛道边的惠似乎接受了老爸不会来的事实,落寞地转身,准备独自一人跑回终点。
这时。
“惠——”
“惠——”
两声一模一样的呼喊响起。
倔强着不想落泪的小男孩扭头看去,然后今天第二次傻了。
他看到了什么?
两个爸???
一个衬衣西裤,社会人打扮,满头大汗。
一个白褂黑衣,忍者打扮,笑容满面。
一路用跑的,终于抵达体育场的伏黑甚尔,找了一圈总算看到儿子的同时,也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伏黑甚尔:???
瞬间怀疑自己眼花的天与暴君,破天荒地揉了揉眼睛。
另一个自己并没有消失。
白褂黑衣绑腿。
这忒么不是【炳】时期的自己吗?!
哪来的??
【炳】时期的禅院甚尔,慢了一拍才发现了一脸不可置信的伏黑甚尔,深绿的眼睛一亮。
“甚尔先生!!”
伏黑甚尔抚额。
这说话语气,是老婆………
也就是说,她现在这副模样,是她又双叒捣腾了奇奇怪怪的道具!
天与暴君头部隐隐作痛。
“父”子三人相汇在赛场边。
海胆头小男孩看看左边的衬衣爸,又看看右边的忍者爸。
惠:……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忍者甚尔对衬衣甚尔说:“惠的借物跑抽中了父亲,现在我也是甚尔了,那么到底是甚尔先生本尊去,还是我去?”
衬衣甚尔面无表情:“我。”
他需要跑圈冷静一下。
扛着魂飞天外的儿子,衬衣甚尔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远了。
而另一侧,真希和真依瞪圆了眼睛跑了过来。
真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