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媗喉中短促的喊出一声,蓦地摔到地上,两头狼齐齐张口欲咬断她的脖子。
铁门骤时被拉开,萧复提剑刺穿那两头狼的脑袋,狼血撒在虞媗身上,她就像死了般睁着空洞的眼,萧复抬起剑将她的脸挑起来,冷声问,“叫我什么?”
虞媗陷在恐惧中,听不见他的问话。
萧复跳下马,伸手拉她的胳膊,带她起身。
虞媗这时腹中翻滚,一侧身趴地上吐了出来。
萧复冷眼看着她呕,视线缓缓移到她腹部,她来幽州有两个月了,他们同床也有两个月。
等她吐不出东西了,昏昏沉沉侧卧在地上,萧复兜起人上了马,飞驰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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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锦衣被叫来临渊居,刚入内,就见萧复立在平台床前,床上躺着虞媗,此时正昏迷。
如意阁发生那么大事,萧复还将虞媗带了出去,回来人就成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受了折磨。
“给她把脉,看看有没有怀孕,”萧复道。
柳锦衣连忙伸手按在她的腕上,她的肌肤细滑,触手温绵,柳锦衣有片刻晃神,转而收回手,“主君,殿下不曾有孕。”
萧复面色古怪,“她吐了。”
柳锦衣回答,“殿下服用过红花,先前还失血过多,她身子骨很差,脾胃受不得刺激,闻到难闻的气味也可能会反胃呕吐。”
萧复怔住,红花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从前母亲怀孕时,嫡母让人在安胎药里下红花,致使母亲小产,母亲也因此而亡。
现在虞媗也吃了红花。
他倏然面色阴翳,挥了挥手。
柳锦衣悄悄扫一眼虞媗,立刻收回眼,退步出去。
萧复到桌前倒一杯清水,冲着虞媗脸泼去。
冷水一激,虞媗有了些意识,睁眼即见萧复跟她笑,“谁允许你私自用红花的?”
虞媗的大脑慢半拍,过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恰时许嬷嬷过来道,“主君,如意阁现今封了,媗夫人住您院子不合适,您还是另拨其他院子让她入住吧。”
媗夫人,在他们眼里,她已经不是公主,她的身份仅是萧复的姬妾。
“我自有安排,”萧复浅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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