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普通:“……”就不能都选吗?
李普通咬咬牙,决定以德服人,她把穆尔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然后当着麦基的面,两人开始偷偷摸摸地说悄悄话:
李普通:“你别生气了,我和他没什么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解释并不能让穆尔消气。
他往后斜眼剜了哭泣的麦基一眼——这一瞬间的他像是能把后者咬得稀巴烂的样子。但回过头对上李普通时,明明没有尾巴的他恍然有一条比麦基摇得还要快的尾巴,看上去楚楚可怜。
就真的很有攀比的那股味儿了。
穆尔:“你摸他的耳朵。”
——穆尔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声音非常奶,就是那种……片刻之前被他吐槽,会让全世界男人都唾弃的那种奶。
李普通:“……他的耳朵看起来很特别,所以我才忍不住摸了一下。”
麦基的耳朵确实很特别,穆尔没办法攻击这一点,他只好把关注点放在量词上:
“不止一下!”
李普通:“你去摸摸看,我发誓你肯定也忍不住要多摸两下。”
穆尔:“……”
摸个屁的摸,鬼才要摸他的耳朵!
心里已经开骂了,穆尔表面上依旧装出弱小无助委屈的样子——他的通通最吃这套,尤其当他用上可怜兮兮的语气,她一定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的。
像是被主人抛弃了之后还要亲眼看到最最最最爱的主人,和她的新宠物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可怜狗狗,穆尔将其的精髓演绎到了极致。
乃至李普通仿佛看见了他脑袋上也长出了一双争宠用的毛茸茸。
说话的时候那那对不存在的毛茸茸塌了下来,还一耸一耸的,格外惹人怜爱。
“……你都没有摸过我的耳朵。”
自从某一个夜晚之后,“耳朵”对于李普通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禁词。
尤其当“耳朵”这个词接二连三地从当事人,也就是穆尔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更是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想起穆尔对她的耳朵干过的事情。
耳尖像是被热水烫过的通红,羞答答的样子,音量还进一步减弱:
“这种事情,等我们独处的时候再说……”
“好。”穆尔难得地一口应下,但他的干脆爽快是建立在另一个要求上的:“那你以后你不要再摸别人的耳朵了。”
他的眼神生气的来又透露出了一股楚楚可怜的感觉,“看到你跟别人的关系这么亲密……我真的很吃醋。”
直球攻势是永远的神。
被这么拿下的李普通感觉自己也不冤枉。
一声轻叹不知不觉间从嘴边流了出去,心软的她妥协道:“知道了……但你也要跟麦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