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
所以清水凉在她耳朵边叭叭了些什么?
清水凉对这种指控坚决不认,信誓旦旦地说:“姐姐你放心,这篇漫画的走向肯定跟我说的一样,我已经用这双未来之眼看到了它的结局!”
基安蒂:“……”
中二是病得治。
“那些都是过去的清水凉不成熟的梦想,现在的清水凉已经成长了。”
基安蒂很配合:“那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
清水凉信誓旦旦:“我是要成为组织第一杀手的女人——我要取琴酒而代之!”
基安蒂呆住,怀里的枪差点掉地上。
“基安蒂姐你不信?我跟你说,琴酒没什么可怕的,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他跪着叫我大姐头——”
清水凉很有自信,想当年她做玛格丽特那会儿,琴酒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给师父排队买奶茶。
还有洗衣服。
“所以基安蒂姐你能告诉我琴酒在哪儿吗?我想近距离跟着他学习,知己知彼——姐姐你眼睛又怎么了?”
基安蒂神色复杂又充满同情地看了看清水凉,又看了看她身后,叹了口气。
清水凉这孩子挺不错的,墓碑到时候她会帮忙选块好的,也算是师生一场的情分。
“不如你直接来问我,怎么样?”
熟悉的磨砂质的声音,宛若一团阴风吹开了经年累月的血腥气。
清水凉卡巴卡巴像个机器人似的牵动全身关节将身子扭过去。
琴酒和伏特加踩着训练场的木地板朝她走来,每一声脚步都带来回响。黑色长风衣裹着琴酒颀长的身材,随着他每一步的靠近,头顶的灯光都更黯淡一分。
仿若一位黑暗里的王者,令万众光芒尘埃皆退避三舍。
太强了,这就是逼王难以直视的光芒吗?
清水凉立马熟练地滑跪土下座“大哥我错了”一条龙服务。看得基安蒂目瞪口呆。
咱有点出息成吗?
你刚才“取琴酒而代之”的气势呢?
琴酒停在清水凉面前,冷哼一声:“你终于把你的脑子风干了,丢到东京湾沉尸了吗?”
清水凉抬头殷切地看着他,狡辩的话已经要脱口而出了。
琴酒扫过那双灼灼的眼睛,立马嫌恶地挪开视线:“把头低下去,别让我看见。”
清水凉认错也不耽误她嘀嘀咕咕:“……为什么啊?”
“我怕看多了晚上做噩梦。”
基安蒂头一回知道琴酒说话可以这么毒,因为他一般不多话,都直接开枪爆头。信奉能动手就不哔哔的暴力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