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戚妄再次询问下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倒是老实得很，立马飞快地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杀鸡儆猴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十分有效的，譬如说现在，这些人恐惧于戚妄的手段，不敢再有所隐瞒。

交代的话他们顶多就是被关进监狱里去，大不了就是吃个枪子，现在的疼痛可是非人能忍受的，而且从戚妄的言行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挨了疼，估计还是要被送进监狱里去。

左右都是个死，倒不如老实交代了，也省得受皮肉之苦。

从这些人交代的信息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面都沾染着至少一条人命，那个光头男不是个善茬子，想要待在他的队伍里面，他们必须要投诚，而投诚的条件就是一条人命。

只有每个人的手里面都握着对方的把柄，他们这些人才能形成一条心，要不然的话其他人随时都可能背叛，只有他们全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之后，他们才不敢有那些花花肠子，而这个罪恶的团伙才能拧成一股绳。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对我们，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他们是真的要被戚妄给逼疯了，与其让他这么折腾他们，倒不如直接将他们给送到公安局里面，至少公安局的那些同志们并不会刑讯逼供，他们也不用受这中折磨。

戚妄对他们的求饶充耳不闻，一个接一个地询问了过去这几个人手里都沾染着人命，被他们害死的人年纪几何，家在何方，是被他们用什么样子的手段杀死的，每个人说出来的信息全都是一致的。

不算躺在那边生死不知的光头男，只是戚妄面前的这些男人们，手里面就握有十条人命。

也就只有真正杀过人的丧心病狂之徒，才会对生命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认为杀人不过如此，觉得一条人命根本不算什么。

房间里面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冷，明明生着炉子，但是却仿佛有一股刺骨的寒意包裹着这群人，戚妄看向他们的目光很冷，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似的，那几个人心里面暗暗发苦，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想要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的人是戚妄，问出来之后对他们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还是戚妄，这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能不能给他们一个痛快？

他们心里面这么想着，但是面儿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来，他们是真的怕了戚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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