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人的恶毒程度已经超过了戚妄的想象,只是因为没有偷走孩子,因为戚妄阻止了他们的恶行,并且将那个人贩子送进了公安局之中,她就能来对戚妄下黑手,看她那娴熟的动作,这样的事情恐怕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就算是天生冷血的人,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会感觉到恐惧和害怕,但是这个人并没有这样的情绪,若不是做惯了这种事情,她不会如此麻木不仁的。
戚妄看了一眼挂在旁边铁架子上的吊瓶一眼,吊瓶里面的液体还是透明的,以肉眼来看,根本看不出来刚刚那个女人到底往其中注射了些什么,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吊瓶里的那些药剂足够要了他的命。
这个人对生命冷漠到了这样的程度,即便是戚妄已经戳破了她的真面目,可是女人却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是满眼怨毒地看着戚妄,那模样像是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戚妄也不理她,估摸着时间,觉得刘天正就要回来了,戚妄便没有下床,而是重新躺回了床上,在没有开作弊的情况下,他肋骨上的伤口需要时间恢复,戚妄并不准备挑战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见戚妄躺下了,那个女人便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只是试了好半天都没能起来,她的面色发白,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戚妄刚刚踹在她胸腹部的那一脚直接让女人失去了行动力,明明感觉伤势不是很重,可是当她每一次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胸口处一阵阵地绞痛,那样的疼痛感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女人疼得不停地喘着粗气,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孔因为痛苦而变得越发扭曲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女人的脸色霎时间变了,明明刚戚妄那一脚也没有踹断她的肋骨,而且根据她的经验,内脏应该也没有受损,怎么会让她失去行动力,不能站起来呢?
女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儿,抬手一摸,却发现自己原本挂在脸上的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她神情一变,急急忙忙地将口罩重新扣在了脸上,确认口罩带好了,女人方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想到男人对她所做的事情,她便又一次抬头看向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明明就是个刚刚接受手术没多久的病患,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他到底是怎么做的,凭什么一脚就能让她失去了战斗力,半天都不能站起来?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女人的脑子里面闪过了各种各样的念头,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狠狠地看向了戚妄,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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