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缠绕的布条,摸起来似乎是某中有一定硬度的支架但外壳比较软的长条状东西,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和一股令人灵魂都倍感不适的邪恶。
有雾有翻出一根十字架戳了戳,毫无反应,等回教会,把它扔圣水里试试看。
有雾有离开后,没多久,另一波人追到此地,面对嵌在墙里扣都扣不下来的男人,所有人面面相觑,心情沉重。
“书不见了,有人抢走了它。”
“审问出他最后见到的人是谁。”
这群人是外来者,五官轮廓深邃,说的是日语,但口音很像是外国人,他们对冬木市并不熟悉,似乎也对扎根在此地的魔术根基知之甚少,否则不会让雇佣的魔术师杀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魔术师杀手:都怪他们给的太多了。
他们使用特殊的方法迫使男人苏醒,并且用异能强行读取他昏迷前最后的几秒记忆,发现夺走书的居然是个未成年的JK。
有人伸出手指指向东方,“她在那边。”
男人这才回过味来,疯狂求饶,但只发出一个音节,锋利的刀刃割破他的喉咙,鲜血喷溅。
“阿嚏——”
一阵风刮过,路边的花粉飘进有雾有的鼻子里,很痒。
她准备回教会,但想起来间桐樱和卫宫士郎还在拉面馆,特地又返回拉面馆,但老板却说那两个学生在她离开后也走了。
有雾有在车站等车,拨通卫宫士郎的号码。
“诶,你们在教堂?”
“我很安全啊,啊,你说的是那个事啊,顺利解决了,但是为了我自己的好奇心破坏了我们的聚会,实在很抱歉,下次我再补给你们吧。”
卫宫士郎说话很像悠仁,天然直球又很擅长体贴人心,连急促时那呼吸的频率都很像,尤其是从手机里传来,仿佛就贴着自己耳朵说话似的。
有雾有握着手机,没有打断卫宫士郎慌乱的安慰。
直至卫宫士郎停顿片刻,迟疑问她:“学姐在回来的路上吗?”
有雾有看了看路口,慢吞吞道:“嗯,车子还没来,你见到教父了吗?也就是言峰绮礼。”
卫宫士郎下意识看向从教堂门口走进来的男人,黑色的神父袍,金色的十字架挂在胸前,他担任要职,虔诚的侍奉他的主,但卫宫士郎很不喜欢这个人,从第一眼就不喜欢。
“把手机给他呢,我有些话想说。”
卫宫士郎将手机递给言峰绮礼,他拉着间桐樱站在角落,警觉的注视着神父先生。
言峰绮礼冷淡的眸光从这两个孩子身上略过。
言峰绮礼:“有雾?”
有雾有:“教父,我刚刚得到一样东西,很奇怪,表面似乎写着一些咒文封印。”
“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