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一和众人打招呼,端凳倒茶,坐定后礼貌询问能否请新兵将左手袖子卷起来。
新兵:“啊?卷、卷起来?”
戴西西:“您的胳膊受伤了对吧?我闻到了血腥味,是船上没有伤药了吗?如果您不介意,是否能让我为您上药?”
少尉在一旁撺掇:“卷吧卷吧,茜茜说这个是售后服务。”
“为了感谢大家帮助我们售卖东海的草药,之前有和准尉……少校先生说过,海军的大家受伤了免费治疗。”
新兵扭扭捏捏的把手放上来。
“那、那谢谢了……”
问清船上确实暂缺草药,没来得补给后,戴西西把自己的草药拿出来,少尉本来准备没收,但她认为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刀口舔血(少尉:其实也没有……)的海军更需要。最终戴西西留下三分之一,其余的给海军。
“虽然很想和你聊聊,但工作重要,”少尉说,“茜茜,解释一下这座岛上发生什么事了吧?”
戴西西简要的把自己被拉进赌/场——赢钱——买奴隶——赢更多钱——买岛的过程叙述一遍,在海军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把养了一个半月的黑心老板提到他们面前。
“这几位开办黑工厂的证据在这里,麻烦您们处理了。”
“不、不不不先等一下,”少尉没回过神,“你是说……你赢了一整座岛吗?格布邻岛?!”
“不是,”她认真纠正,“是四分之三,有的地产并没有输给我。”
少尉:“……四分之三也很厉害了!茜茜你什么时候学会赌/博的啊?!”
看着他痛心疾首的表情,戴西西有点懵。
……为什么用这种看着长大的妹妹堕落了的语气。
“才学会……”
“你、那你对这个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有点吵。”
少尉重重松了一口气,身后认识她的海军们也放松下来。
“你不喜欢就好,上瘾的话会很麻烦,脑子容易有问题。”
戴西西深有感触的点头:“这倒是。”
“然后你把岛推了重修?准备做什么吗?”另一名一等兵兴致勃勃的问。
“种地酿酒,或者种花,或者种草药……总之想试试哪一种能让大家不靠之前的行当也能活下去。”她老实道。
少尉大笑。
“我就知道,茜茜一点也没变啊——是你干得出来的事。”
一等兵机灵的掏出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