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暴富了,她就去炒房,也不用辛辛苦苦去拍照拍广告了。
原本还听见她说快点长大而心生忐忑的沈梵立刻又高兴起来,因为她说“我们家”,所以,他也是她家的吗?
两人碰了个杯,喝着椰汁吃大餐,吃饭的时候听见外面热热闹闹的烟花爆竹声,白露遗憾忘了买电视机,“之前都忙得忘了,今年的春晚都看不成了。”
主要还是她已经习惯了不看春晚的日子,回来后始终惦记着一夜暴富的事,连没有手机玩的空虚感都没来得及品尝。
沈梵对物质的需求低到令人发指,要不是白露记得给他带各种画画工具,沈梵能随便用作业本的背面来画画。
吃过饭又一起在阳台上顶着寒风看烟花,白露没睡意,拉着沈梵一起打牌。
两个人能打什么?干脆就玩钓金钩吧。
小孩子才玩的游戏也让白露玩得兴致勃勃,说好要一起熬过十二点的,结果这几天紧张股票的事没睡好,一时白露自己都没注意到就冷不丁睡着了。
看着歪在沙发上的白露,沈梵叹了口气,蹲下身去,骨节匀称细长的手指将她落在地上的扑克牌一张张慢条斯理捡好。跟其他牌合拢在一起,收回盒子里,又放进茶几下抽屉中,沈梵就着蹲着的姿势抬眸一点点观摩睡着的白露。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这位姑姑长得好,可是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仔细地用视线描摹她每一寸肌肤,只因为每次跟她相处时,都是她清醒的时候。
而但凡她是睁开眼的,沈梵就总会被她眼神里的灵动狡黠吸引了全部目光,根本顾不上再去看她的脸颊五官。
现在一看,果然漂亮极了。
不知不觉间沈梵看入了神,等外面再一次迎来噼里啪啦的烟花燃放声他才回神,感受到身上有了些许寒意,忙起身想把人推醒。
可低声叫了一会儿,沙发上的人没叫醒不说,还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感受到掌心划过脸颊的细腻温热,几乎没有跟人有过身体接触的沈梵克制不住脸上一红,心都乱了节拍。
眼看着人叫不醒,沈梵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把人抱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沈梵差点儿腿软,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蹲太久了。
踉跄了一下,吓得他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好在及时稳住了,沈梵再不敢去感受白露的身体有多轻有多软有多温暖,绷紧了神经好歹安全把人放回了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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