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箜也叹气:“实在想不到周红军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不像这样啊。”
周红军就是周家姐夫,跟郑筝是在学校里就偷偷好上的,一直处了好几年的对象,感情也始终挺好的。
白露不以为然:“结婚了就是柴米油盐,而且谈恋爱跟结婚怎么能一样呢,谈恋爱的时候那不是女方还没嫁过去吗?结婚了就算是男人把女人杀了也顶多判个几年。”
对此白露颇有怨言:“好像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不再享有独立自然人的人权了一样,真是恶心死了!”
郑箜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此这么反感,不过也瞧出来白露现在心情很不爽,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惹她,“确实,希望国家能尽快完善这方面吧。”
白露哼了一声,翻身背对着郑箜,一副现在看见他就烦的样子,郑箜看得好笑,忙俯身凑过去哄人:“别气了,乖,以后我们家都是你做主,我什么都听你的。”
白露依旧侧着身,瓮声瓮气地说:“说的比唱的好听,你最近在忙什么都不跟我说,还什么都听我的?哼!”
郑箜纳闷儿:“我哪里不跟你说了?”
白露气呼呼转身瞪他:“我昨天晚上还看见你出去的时候带走了家里一个破麻袋!”
郑箜干咳两声,摸摸鼻子,缩了回去,“睡觉睡觉,好累啊,明天还要早起呢。”
白露不依,半撑着身子去扒拉他:“哎你说!你昨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套人麻袋了?!”
这种好事居然都不叫她!
郑箜打定主意装睡,然而白露岂能没手段治他?手往下一滑,拽着他的命门阴测测要挟:“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把你变成笑笑的郑阿姨。”
郑箜浑身一个激灵,再也装不下去了。
几天后,估摸着周红军身上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床自己上厕所了,白露跟着郑箜一起半夜三更偷偷摸出了小院儿,跟几个人会和后,就又熟门熟路地摸去了周家院子外面。
白露手里捏着根从家里带来的擀面杖,看着一个人影翻进周家院子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很快又出来了。
又耐心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周家院子里一个人影就犹犹豫豫地走了出来,一边往公厕方向走,一边还贼头贼脑四处张望,好像但凡有个风吹草动,这人立刻就能蹿回去。
然而再小心谨慎,最后还是没能抵过从天而降的臭麻袋......
参与了一次刺激的半夜活动,白露心满意足了,郑箜也终于松了口气,安全了。
高考过后很快就是估分填报志愿,这会儿都是这样报学校,像是一次赌博,经常有分数挺高却因为不够自信过分保守而错失好学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