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跟宜妃啊,最近倒是姐姐妹妹的,挺是亲热了起来。
这等风,也是吹到了有心人的耳中。
毓庆宫。
太子妃知道了后宫的一些动向。
太子妃心中有悔意吗?
她没有的。
她只是想打破了,太子的某些幻想。
而且,越早越好。
那响鼓不用重锤。
可问题是,太子沉侵在了皇帝的一幅好阿玛面庞里。
太子是一个装睡的人。
至少,太子妃这般认为的。
如果太子不清醒。
那么,毓庆宫岂有未来?
皇帝已经懂得忌惮了儿子。
皇帝身体很好。
那寿数太长了。
太子这储君之位,一想着,要熬了四十几年,那得多难熬?
特别是下面的皇子阿哥们,这都是开府当差了。
朝堂上的各部衙门里,皇子阿哥们,可都是忙碌着呢。
这里面若是天长日久的,这得结交了多少人脉,网罗了多少关系?
而太子住在皇宫中。
太子哪怕天然的优势,也架不住,他的兄弟太多了。
虎怕群狼啊。
太子妃又想着后宫的动静。
她又觉得,她的动作,会不会点火过了?
江南的事情。
太子妃不想的。
索额图的胆子,在太子妃的眼中,太大了。
可问题在于?
事情发生了。
现在,索额图赔上了性命。
同时,也让太子结下了仇人。
“我……”
太子妃咽下了喉头的话。
她心中想,她小瞧了皇帝。
到底皇帝是握住了时局的。
特别是天下大势也罢。
还是这些朝臣们,皇子阿哥们,怕是皇帝的眼线不少啊。
皇帝?
皇帝孤家寡人,皇帝未必信任了谁啊。
“嬷嬷,盯紧些后宫。”
“最近,延禧宫与翊坤宫,走得太了。”太子妃吩咐了话。
她的心腹嬷嬷应了话。
“奴才一定差人盯紧了。”
这一年。
康熙三十八年。
皇帝给索额图盖棺定论了。
哪怕太子求情呢?
皇帝还是夺了索额图的爵位。
没给了这一位饿死的曾经重臣,一份体面。
当然,这只是嘴上说说。
在太子求情,想让他膝下二子出宫,出席了索额图的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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