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皇后钮祜禄氏心情越发的好。
那些在仁孝皇后活着时的憋屈,这真是一朝洗清,神清气爽。
病了?
皇后钮祜禄氏就是在意了名声。
她不能让自个儿输给仁孝皇后。
所以,皇后钮祜禄氏就是准备忍一忍,等着元宵节后,再是让太医诊一诊脉,她还得好好调养调养。
至于眼下嘛,那就是吃了平安方。
这等养生的方子,那就是缓一缓病情。
宫廷里的太医开方子,那等长话常谈的处方,嗯,效果是挺慢的。
但是呢,也是四平八稳,真没什么毛病的人吃一吃,就是养生。
药材温和,真没多大事儿。
至少,皇后钮祜禄氏的眼中就是如此。
钟粹宫。
采薇知晓着,皇后病倒的事儿。
采薇更清楚了,这一遭的皇后病了,可能就是挨不过去。
当然,这等事情采薇可不敢跟人吐了半个字眼儿。
采薇在默默的等待,她在等待一个结果的出现。
在这之前,采薇什么都不会做。
至于其它人做了什么?
采薇就是瞧着。采薇也瞧一瞧,皇后钮祜禄氏的病,真的就是病吗?
这中间可有人为的痕迹?
又或者是采薇想多了?
康熙十七年,元宵节。
这一晚的灯会,采薇没让皇帝领出宫,去见识一下宫外的热闹。
皇帝给钟粹宫倒是多赐了宫灯。
至于,钟粹宫的殿中,那是挂着许多点亮的宫灯。
据说,这是皇帝赏给尼楚赫、长华的。
采薇这个亲额娘是沾了孩子们的光彩。
“额娘,皇阿玛会不会来看我和弟弟?”尼楚赫的脸上有些向往,她的目光是望着那些挂在廊道里,全是点亮的宫灯,还说道:“今年的宫灯不好看,不像兔子灯可爱。”
说话时,尼楚赫还有些撅起小嘴巴。
长华伸手,拉了拉姐姐的手。
“我给姐姐做宫灯,我们一起做宫灯。姐姐喜欢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长华许了愿意。
尼楚赫一听后,就是高兴了。
“我一盏,弟弟一盏,皇玛嬷一盏,弟弟们两盏。”尼楚赫在数着数儿,她还是又扳扳指头,说道:“皇阿玛一盏、额娘一盏……”
“老祖宗、皇额娘的宫灯,也不能落下了。”长华见着姐姐数来数去,忘记了数儿,他跟着补充了一句。
宫里做事儿,要么不做,一旦做了,那不能落下了话柄。